“white,你看許曾。”晴柔坐在位上,拉著我的手,指著從班上窗邊經過的許曾說道。

望了眼動作許些緩慢的許曾,扭過頭笑了笑。我說“晴柔,你和許曾在一起啦。”

晴柔驕傲的哼了哼,揚起了頭“那可不!本小姐出馬何人能抵。”

“什麼時候的事?”我問。

晴柔紅了紅臉,說“就是那次去看籃球賽我送他可樂的時候。’

望了望晴柔,嘴角溢不住的的苦笑。那天我與江晨徹底沒有了關係,而晴柔她卻和許曾在了一起。

世界上總會有自己的相反人,你開心了,那世界上定有一個人在難過;你生了重病差點麵臨死亡而你卻堅強的活了下來,那世界上定有一個人生了重病卻沒有奇跡在他身上出現,你不幸那世界上定有個人在幸福著,你好運那世界上定有個人在倒黴著。

而我在想,晴柔此刻便像我的相反人吧。我的不幸卻造就了晴柔的幸福。不過,朋友的快樂便是我的快樂。我沒有百分百的決定性與江晨能在一起,而晴柔她卻有百分百的絕對性與許曾在一起。

許是晴柔察覺出我的點點失落,本是洋溢著笑容的她此刻也是攏了笑意。

我聽見她說‘white,天下又不是隻有一個男生,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比江晨好上很多的男生給你瞧瞧。’

苦笑,世界那麼大,男生那麼多,而我喜歡的隻是和我同班的那個江晨啊。就算別人再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理由。

‘說什麼胡話呢,現在我可是要好好學習的,沒這個美國時間去談這些無聊的事。’我扯出一絲笑意,說。我想我這時肯定是醜極了,似笑非笑又像哭。

晴柔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江晨最近有點怪怪的總是莫名的發脾氣,淩白你知道嗎。’坐在我後麵的陳鬱然賊眉鼠眼的東張西望,小聲的對著我說。

陳鬱然,班上的八卦大師。簡直是對於班上的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突地聽見陳鬱然的聲音,心頭不免的一顫。陳鬱然該不會將我與晴柔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了吧。若是陳鬱然知道的事,那全班都會知道。

驚恐的扭過頭,望著陳鬱然。瞧著他正一臉得意的望著我,滿目的狡黠。

捂了捂頭,感到一陣懊惱。

‘想不到體委夫人喜歡的不是體委,而是數學課代表江晨啊,這真是一個勁爆的事情。’陳鬱然笑的賊兮兮地望著我,他現在的模樣讓我想到了一隻偷吃的老鼠。

想著想著不免得笑著,陳鬱然則是十分詫異的望著我,似乎不解我在笑些什麼。

晴柔轉過身,聽見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晴柔用力的揮了一拳在陳鬱然的桌上,晴柔幾近凶神惡煞的衝著陳鬱然說‘陳鬱然你嘴巴放幹淨點,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你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陳鬱然望著晴柔,有些驚嚇。陳鬱然弱弱的舉起了手,‘晴柔女俠,小的遵旨,小的絕對連晴柔女俠和許曾在一起的事情都不會說出去。’陳鬱然狗腿的說著。

索性陳鬱然的同桌今天請假在家並沒有來。

直勾勾的望著陳鬱然,腦子就像沒有經過思考般脫口而出‘江晨為什麼最近會莫名的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