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人們無意識間或是脫口而出的話才是自己真正想說的話。
晴柔詫異的望著我,陳鬱然則是一臉曖昧的望著我。
陳鬱然故意的擺出了蘭花指,衝著我的麵前晃了晃。
‘淩白,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啊。’陳鬱然驕傲的抬起了頭,說道。
白了陳鬱然一眼,不屑地轉過了身。求他,等下輩子都不可能。
晴柔也是同樣的白了陳鬱然一眼,轉過了身。
陳鬱然瞧著我們的模樣,不免著急的說道‘哎,淩白你別不聽啊。算我給你個麵子我告訴好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陳鬱然明明是憋不住話的人卻還要死活給自己麵子。
重新扭過頭,我說‘陳鬱然你說,為什麼江晨會變成這樣?’
陳鬱然見了我的模樣,開心的笑了笑。他故作神秘般的附在我的耳邊‘因為江晨他到了更年期啊。’
嘴角抽了抽,這算是什麼答案啊。望了眼陳鬱然又扭過頭將視線望向江晨。
不經意間的對視,江晨此刻也是扭過頭望著我。雙目對視,一時間竟是忘了言語,隻是怔怔地望著江晨。
突地江晨轉過了頭,隻留下後腦勺對著我。我似瞧見江晨扭過頭那瞬間夾帶著的笑意。看不懂是譏諷還是喜悅。
隻是瞧著江晨的點點笑意,自己的心中像是吃了蜜般甜絲絲。
晴柔奇怪的望著我,她說‘white,你怎麼了笑得這麼猥瑣。’
窘了窘,自己笑的真的很猥瑣嗎?收攏了笑意,故作認真般的望著桌上的書。
晴柔敲了敲我的頭,無言。
‘white,你說如果喜歡著一個人而那個人也喜歡著你,可是你們卻不能在一起這該有多難過啊。’晴柔突然的冒出了這樣一句。
怔了怔,勾起了一絲苦笑。晴柔這是在說我和江晨嗎?可是江晨永遠是不會喜歡我的。
‘晴柔你就乖乖的和許曾在一起就好了。’我說。
就讓我把江晨這兩個字牢牢地放在心上,當做最美的字眼。
畢竟我隻是暗戀,畢竟朋友永遠比戀人走得遠,哪怕我和江晨連朋友都算不上。
足以優秀的江晨,不乏著許多追求者。足以渺小的我,也隻是卑微的暗戀著他。
暗戀似青橘,似甜糖。又酸又甜,久久難忘。可以為了他小小的一個舉動而思索許久,可以因為他開心而自己也綻開了笑顏,盡管是不知他在笑什麼,可以因為他難過而自己也悲觀許久,盡管也不知他因什麼傷懷。可以看著他同別的女生談笑風生時心中似發了酵的陳醋,又酸又臭。可以在他經過自己身旁時故意大聲的言語以引起他的短暫注意,自己則興奮不已。暗戀一個人就是那麼的卑微而渺小卻又那麼的知足。
當自己暗戀的人對一個女生投以炙熱的目光時,那刻的心碎,大抵隻有自己才懂。
‘white,想什麼那麼入迷呢,我叫你好幾次了。’回過神便聽見晴柔在我身旁喊道。
淡淡一笑,我說‘晴柔你在說什麼?’我想,我這句話大概會讓晴柔生氣吧,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晴柔她剛剛說了些什麼。
果不其然,晴柔白了我一眼。晴柔用著恨不得掐死我的語氣說道‘white,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句話晴柔說的可真是咬牙切齒。
我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望著晴柔。
‘white’晴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講台上正上課的老師打斷了。
‘李晴柔,淩白我忍你們很久了。你們給我出去。’老師惡聲惡氣的敲著講台,衝著我和晴柔不滿的說道。
無奈的聳了聳肩,與晴柔對望一眼,任命般的一起走出了教室,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