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筱:“沒出息,慫包,誰都能欺負你。”
聾老太太打了呂筱一屁股道:“不許說他是個慫包。”
呂筱吐了吐舌頭:“好,好,太太,他不是慫包。”
這時一圍著檢查員袖標的人喘著大氣的跑了過來:“不好了,不,不好了,山上出事,挖山挖出棺材了,那開挖土機的人眼睛疼的滿地打滾。”
原這村不遠處的後麵有一座山,被一異地大老板看中,說是開山挖石帶領老百姓奔小康,但這後山是祖墳山,村中家家戶戶的老祖宗都埋在此處,村民並不同意在此地開山挖石,怕是壞了那風水。但後來見那大老板給村中的分紅不少,又由上麵出人調和,最終還是把挖山器械開上了山。
剛聽得這人所述,便都吵嚷了起來,說著這黃水定是挖山壞了風水,老祖宗降了罪下來。
此時多數人紛紛奔向山去,項字德見聾老太太年紀大,便樣呂筱扶著回了家去,之後自己也跟著眾人後麵上了山。
山上開夜工用的燈照亮了半個山。一台挖土機,三輛卡車,都停在了那裏,挖土機司機捂著眼睛靠在樹下渾身是土,一身的疲憊姿態,想必是折騰的夠嗆。
項字德向山下望去,東西南三麵山滿是一座挨著一座的墳包,隻有山的北麵不有一座墳,因風水所說山北過陰不立墳,所以工程隊在那沒有墳的北麵山開工,北麵山早已被挖出巨坑,已然是漏出石塊狀的山體。
在山頂遠望巨坑中,果然看見一口黑棺材,整個棺材早已腐爛,被挖土機一鏟子從中間挖斷,隱隱約約能看到幾塊白骨,在棺材附近有一隻黃花綠底的死人鞋,恐怕是被那一鏟子帶出來的,大晚上看著尤為滲人。
據剛剛在山上工作的工人講,挖土機司機挖著挖著眼睛疼便疼了起來,本以為眼睛進了土,就隨便洗了洗,也沒當回事,過後沒挖幾下就一鏟子挖出了棺材,司機捂著眼睛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疼的直在地上打滾。
村裏人警告著工人不許再動這山一鏟子土,工人們早已被這棺材和那司機的事嚇的夠嗆,都停了下來不敢開工。
村長和二老板萬長安組織人下山,留下幾個人在山上看守,等明天太陽起了在來處理這棺材。這眼痛的人被人背下了山,從山上下來疼痛似乎有所減輕,隻說了一句話:“挖開棺材的時候我看到了兩個金戒指,剛剛下來前我留意了一下,金戒指不在棺材那裏了,恐怕被人拿了去!”
從山上回到家中的項字德打開燈時被嚇了一跳,原來聾老太太坐在炕上等著他回來,項字德把山上的事跟聾老太太講了一遍,又問呂筱沒有陪著你是回家了?聾老太太點了點頭。
項字德問道:“太太,你可聽說過這泛黃水的一些事情?”
聾老太太說道:“倒是聽說過,不過是懸的厲害的故事,說以前一個地方有兩顆巨大的鬆樹,有人說這兩顆樹有好幾千年,而這樹下鎮壓著一群惡鬼,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顆鬆樹倒了下來,自那以後那個地方天天夜晚鬼哭狼嚎,總是有狼刨地的聲音,人人都怕的不得了,就請來了得道之人,得道之人說這個地方惡鬼太多,要把一個沒出嫁的活女人放在這倒下去的鬆樹樁上,用火把人和樹樁一起燒了,然後在上麵修一個五個角的小型塔鎮壓群鬼。就這樣一個年輕女孩活活的被燒死了,果然鬼哭狼嚎也隨之消失。好景不長那裏水出了問題,倒不是泛黃水,而是一夜間水幹了,井裏一滴水都沒有,後又找到那得道之人,得道之人說因那女子怨氣太重所致,要刨開那五角塔,再用雞血狗血淋入土中進入三尺,要把那土染的血紅血紅,得道之人又做了法式,等一切法式完畢,隻見井口處水柱般的黃泥水噴出幾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