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本王滾!!!”六王爺的臉被氣得一時紅,一時青。
“不想死就滾開,別礙手礙腳的。”玨一把捉住六王爺的衣領,用力把他甩到一邊,淩接住他說:
“王爺別惹我師尊發火,後果很嚴重。”
壯漢退後了兩步,準備下一次的攻擊。當大斧砍上玨時,銀製扇子的扇尖擋住了,突然眼神變異常尖銳地說:
“你比起以前的殺手差遠了,是不是安逸慣。”大斧的斧刃漸漸結起冰霜。壯漢想鬆手的時候已經晚了,玨的寒氣漸漸入侵壯漢的筋絡。
“說出你的老板是誰,我可以放你一命。”
“你這個妖女!”另一個刺殺使長劍直取玨的心髒部位,玨冷冷地看著那個刺殺使,腳輕輕地跺了一下,地麵就開始結起一層薄冰,冰藤立刻從地麵上絆著那個暗殺使的腳。他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上的劍也甩手飛到不遠處。
“真無聊,以你們的身手也陪做刺殺使。滅!”
兩人立刻變成冰人,玨收回身勢,拍了拍身上的冰霜,恢複平時的平靜如水的態度說:
“你們是不是也想凍死啊。”其他暗殺使看見形勢不對紛紛地做鳥獸之散。
玨拿起銀扇用力地敲了被凍住的暗殺使,冰人立刻出現無數條裂痕。
“師尊,這招您還沒教過我和大師姐啊。什麼時候也教教我們啊。”淩興奮地跑到玨的身邊。
“等你能下天寒池再說。”
“大師姐,你看師尊不願意教我們。”白荷緩緩地走過。白荷是最早入門的弟子,她很早就聽說過天寒池的水寒氣很重不是一般人抵抗,所以也提出要到天寒池裏修行。
“師尊這是為我們好,別胡鬧了。淩,你都十四歲了。”
“連大師姐也欺負我。”淩一臉不依地看著玨,希望得到她的認可。
“我說過,隻要能下天寒池的人,我就會教他武藝和幻術。我一天沒見到結果,絕對不會輕易教你們。”
“好了,天寒子先生。我們可以上路沒有?”六王爺揉了揉被甩痛的屁股說。
隨行的護衛也翻身上馬。
“白荷,淩還沒有騎過馬,你和他一起騎。”
“是,師尊。”
玨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屍體。輕聲說道:
“死亡永遠在自己身邊。”
“師尊,可以出發了。”
“六王爺走吧,你父皇的病可不能等。”
“你什麼知道父皇病了?!”六王爺又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玨,玨淡淡地看著六王爺說:
“你眼睛是不是有病,要不要我幫你醫一下。”
六王爺無語了,隻好翻身上馬,趕回豐都。
等回到豐都的時候,玨已經戴上麵紗。不經意咳嗽了一聲,淩就說:
“師尊,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這裏的空氣不好。”
六王爺馬不停蹄地說:
“請先生立刻進宮,父皇想見你。”
“白荷,拿著這個玉佩去豐都學院等我。”白荷接過玉佩說:
“我要找誰啊。”
“豐都學院院長!兩個笨徒弟!”玨狠狠地用扇子敲了白荷和淩的頭,但是語氣還是平靜如水。
玨和白荷他們分路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