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掏出兜裏的手機,這是我的手機鈴聲,接起電話後就傳來了張鵬有些急促的聲音,“快點出來,老張回來了!”
撿起地上的斧子轉身跑向門外,順手把門鎖上一口氣就跑到了張鵬躲的角落。
“還好你出來的早,再遲個三五分鍾你就要被老張發現了。”張鵬看了下手機說道。
“怎麼樣,棺材打開了沒有?”黑暗中張鵬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平淡中似乎帶著一些難以泯滅的熾熱,讓我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時間太緊迫了。再說這棺材太堅硬了一些,我在上麵用力砍了好幾下棺蓋上都沒有一點痕跡,就連上麵的油漆都沒有一點破損。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裏有點緊張,今天的張鵬似乎和我認識的那個有點不太一樣,或許說著才是他原本的樣子。他給我的感覺太危險了,似乎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巨獸一樣,一口就能把我吞的渣都剩不下。
說話間我一直看著他一半露在路燈下的臉有沒有什麼變化,這一周的時候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幹,在網上查了好多的資料。知道老張家裏那口赤棺沒那麼簡單,能裝在赤棺裏的要麼是年過八旬的大壽的老人,要麼就是陰邪之物。
在老張家裏放著的這能是八旬老人的棺材嗎,我為了驅除腳腕上的印記再急也不可能去相信一個隻見過兩麵的人,再說發現林誠屍體的時候那個背影實在太像張鵬了。
“嗯,那就下周再來吧!”張鵬對我的話並沒有懷疑,一隻手向我伸了過來。
突然他一把將我拉進了陰影裏麵,我一回頭就看到了正在開門的老張,嚇得我倒退了兩步差點踩到了張鵬的腳。
這剛好三分鍾老張就開了家門口的鎖,我回頭看了一眼張鵬,如果說他和老張是一塊串通好的我都相信。
看到老張回到了房子裏,張鵬又把手伸到了我的麵前說:“好了,把斧子給我吧,我們下周三的時候再來,到時候我拿一些更鋒利的工具來。”
“哦哦,我都忘了。”我一手摸著頭,一手把斧子遞給了張鵬。
接過斧頭後張鵬又消失在了街道的角落,我打了個車回家躺在了床上一直在想張鵬的事情,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飯的時候手機鈴響了起來,上麵的號碼有些熟悉,接起後是一個老頭的聲音說:“林誠的死亡地點找到了,你過來和我們走一趟。”
對方掛斷電話後我才想到是那個老警察的聲音,這次他沒有直接帶人來我家我就謝天謝地了,扔下飯碗推門走了出去。
出了小區就看到老警察站在警車前看著我指了指打開的車門說:“上車,我們走。”
上了車後老警察再沒說什麼,一直到了郊區很遠的一個墳山下停了下來。
下車後老警察帶著我走在前麵,一路上我左右看著越到山上墳墓越多,一直到半山腰的時候警察停了下來。
他看著一座沒有碑的小墳墓旁邊的幾顆槐樹指了指說:“就在那邊。”
說完看了我兩眼示意我過去,林誠好歹算是我的同學,我慢慢走了過去路邊的雜草折斷了不少應該是這些警察先前留下的痕跡。
到了墳墓變一陣冷風忽然吹過,我不由緊了緊衣服向前走了一步,樹下的墳墓有一個大洞裏麵好像隨時會跳出一個怪我將我一口吃掉。
其中一棵樹上還有一根繩子掛在上麵,一直盯著那裏我仿佛看到了林誠還掛在樹上的情景,嘴裏還在呼喊著要弄死我之類的。
突然警察從背後拍了我一巴掌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在看到是他之後才放鬆下來,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大白天的怎麼把我嚇成這樣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老警察笑眯眯的看著我問道。
我指了指路邊幹枯的雜草說:“你們警察都來勘查過了,我一個普通人能看出什麼東西。”
“叮鈴鈴。”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正在說話的我和警察都轉身看了過去一個鈴鐺毫無征兆的掛在了樹上,老警察的臉立馬陰沉了下來。
那個鈴鐺我還想哪裏見過的樣子,核桃大小的鈴鐺,上麵係著白色的繩子。
他拉著我立馬下山,坐上警車後開車的小警察轉身問:“白局,怎麼了。”
“開車,去我家,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回家休息休息。”老警察靠在座位上有些無力的說道,似乎真的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