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手機上,但這照片一看就是有些年歲了。也有可能是張鵬的父親之類的親戚,但這長的也太像了一些。
原本以為林誠這事和我沒什麼關係了,等幾天我就去上班也不鳥張鵬了。至於腳脖子上手印的事情,天下之大我就不相信能解決這問題的奇人都沒有,但現在這麼一看我似乎離不開這個旋渦了。
我立馬發消息給白局說過年前高速路上出車禍的時候他讓我留意黑車,現在我知道一些消息,打聽到到了黑車司機的住址。
不過現在攝魂鈴的出現,白局關心的肯定是人命案的事情,在二十年前的時候縣城因為攝魂鈴死了七人,而現在攝魂鈴又一次出現了,我想他整個人的心思多半會在那上麵。
他也說了當時的他隻是一個小警員,雖然發現了都是鈴鐺的原因,但人微言輕說出來的沒人相信,也不會有人注意。換成了現在的身份肯定是不一樣的結局,讓我想用白局去吸引張鵬和黑車司機老張的目的有點難以實現了。
不過我還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發了過去,出奇的是那邊居然說會著手調查,那小型的客車太詭異了一點。
他說那輛小型客人原本是以前縣裏一家殯儀館用來拉死人的車,已經是報廢狀態了,不知是什麼時候改造成了小型客車。
看到消息後我一下咬住了筷子,這事情比我想的要大條多了,那小型客車居然是一輛殯儀車。那張鵬給我的照片是真的無疑了,張老板拉一車會動的死屍他的目的在哪裏。
張鵬想得到赤棺裏麵的東西,那麼張老板的目的多半也與那玩意有一定的聯係,我還是盡快會省城上班吧,繼續待在縣城這些事情多半會連累到我爸媽。
簡單給白局說了張老板房子的位置後付了飯錢,擦嘴回了家收拾東西。
順便在手機上買了三天後的火車票,不管這次請的假有多長能盡快回去趕快回去吧。
吃完飯坐公交準備回家,到小區前的車站下去就看到站牌那裏亂哄哄的。下去後就看見一群大媽圍著一個邋遢的漢子說個不停,說他騙錢什麼的。
我是個不太喜歡看熱鬧的人,看到後眉頭皺了一下轉身就走,胳膊卻被一個漆黑的手掌給抓住了。回頭一看是被大媽圍住的邋遢漢子,他看著我露出滿嘴的黃牙笑著說:“兄弟,我看你眉頭發黑,最近是碰到了沒必要的麻煩啊,我這裏有符紙一張,拿回家燒成灰喝下去保證你除了一身晦氣。”
他身後的一群大媽還在罵罵咧咧的,說算命不準什麼的邋遢漢子直接揮手道:“我哪裏說錯了,看你麵相就知道你兒子平日裏好吃懶做,這也就算了還有賭博,嗜酒的惡習是不是!”
最前麵的那個大媽頓時沒了聲音,麵色尷尬的站在那裏說不是,不說也不是。
我心裏稍微有了點詫異,那個大媽和我住在一個小區,他家的兒子還真這樣。平時也不去找工作,就在家啃老平常往家裏帶回去一些狐朋狗友,喝了酒就開始發酒瘋,這也就算了,賭博都快把自己家房子都賭出去了。
“誒,兄弟,別走啊,說了你身上有不小的晦氣,要不要買了我的符吧,一張就二百塊,很管用的。”
邋遢大漢說的是沒錯,但那大媽的兒子惡名在外,附近隨便一打聽就知道的事,我還是不相信他是自己算出來的。
況且在他漆黑的手掌裏麵捏著的符文,就算是燒掉泡水我也惡心的喝不下去。
我依舊低頭在看和白局的聊天記錄沒鳥他,這種人一般給他好臉就上天了的那種,上學的時候可沒少被這類的人坑。
進了小區後那些大媽都散了去,邋遢大漢依舊跟在我的身後。到了樓道裏我實在被麻煩的不行,坐在台階上拉起褲腿就說:“你說你有本事那就把我腳脖子上的手印去掉,沒本事就別跟著我了。”
我知道我這印子是真的髒東西留下的,眼前這大漢要早有本事的話肯定能看的出來,要是沒本事的話不等我揍他。
邋遢大漢看到我腳腕上印子的時候一張漆黑的笑臉突然正經了起來,眼神都正經了幾分看著我腳脖子處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哼了一聲說:“就這樣你還讓我買你的符,別等我報警啊,我可認識警察的。”
說著我把手機放在了一邊,邋遢大漢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一眼盯著別處。
“行啊,你帶著我去他們家宅子我就驅除你腳脖子上的印子。”邋遢大漢拿著我的手機指著上麵的照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