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聽了張楚涵的話,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問題,她也絲毫沒有答案,隻好歎著氣,在一邊思考著,想著想著漠漠突然說道:“張楚涵,你有沒有覺得這樣和暗界的人好像啊,你還記得嗎,那些暗界的人不就是人死了靈魂還可以出來占領別人的身體,用那個人的身體生活,你說這個焦鳶會不會也是一個暗界人呢?”張楚涵聽了漠漠的話,確實也是有些道理的,不過張楚涵接著說道:“我記得那些暗界的人都是肉體死亡以後靈魂再飛出來,去占領別人的身體,你記不記得那天我們打鬥的時候,先是看到了一團黑氣從焦鳶的頭上飄出來,接著她就倒了下去,之後她突然又站了起來,就像回光返照了一樣,你說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漠漠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是毫無頭緒,張楚涵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決定再會古墓去看看,上回陪著三叔他們我根本就沒太上心,也許那個墓中會有我們想知道的答案。”漠漠點了點頭,說道:“明天一早我就和你一起去。”張楚涵這回沒有阻止,經過了這些事件,他覺得讓漠漠跟著自己比把她留下更加安全。
第二天一早,漠漠就收拾好了自己,推門一看,張楚涵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了,張楚涵腰上別著蛇皮袋,身後背著青銅劍,漠漠想了想,又向爸爸要了一些登山用的器材,放到了包裏,背在身上,張楚涵一把奪過了漠漠身上的包,背到了自己身上,牽著漠漠的手出了大門。剛一出門就遇到了秀秀,秀秀看著兩人背了那麼多的東西就問道:“張楚涵,你們這是要去哪呀?”漠漠剛想回答,張楚涵捏了捏漠漠的說道:“我們要去山上,之前和焦鳶打鬥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會找到那團黑氣的蹤跡。”秀秀好奇的問道:“那要怎麼找呀?”張楚涵一笑,解釋道:“當然是用符找了。”本來秀秀還想跟著兩人,可是看了看張楚涵身上的劍和蛇皮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要是一個不小心露出了馬腳,豈不是壞了自己的計劃,於是她笑著對兩人說道:“那你們注意安全,我還要去看看王嬸,畢竟她剛剛失去了一個兒子,我們兩家關係那麼好,我去安慰安慰。”說完便向著王嬸家裏走去,漠漠看著秀秀的背影對張楚涵說道:“她還真是和之前不一樣了,要是擱在之前,她一定會找機會跟著我們的,你說她這次是不是真的願意放棄你了?”張楚涵白了漠漠一眼,用手勾了她的鼻子一下,漠漠傻傻的抬著頭對著張楚涵笑著。
兩人牽著手走到了後山上,漠漠突然問道:“對了,你剛才為什麼要捏我的手不讓我說呀,難道你還懷疑秀秀不成。”張楚涵搖了搖頭,解釋道:“其實也不是我還懷疑她,主要是我們現在什麼情況也摸不準,不知道那團黑氣什麼情況,還是誰都防著點最好。”漠漠突然一笑,張楚涵皺著眉問道:“你又想到什麼了在那偷著笑呢?”漠漠揚著滿是笑容的小臉說道:“還說要注意呢,你把什麼都告訴我了,就不怕我是妖怪呀?”張楚涵這才明白漠漠在笑什麼,真是弄不清,漠漠這小腦袋裏整天都在想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也是引得他心情一開,跟著打趣道:“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我就收了你這個小妖怪。”說完就追著漠漠跑了起來,跑了一會兒兩人都累了,也就停了下來,畢竟今天上山是有正經的事情要做。
他們先走到了那天打鬥的地方,張楚涵四處的查看情況,看到樹下有一塊地方有做過的痕跡,挨著這塊地方的兩邊偏下的位置各有一出草很奇怪,就像是被緊緊的抓住了的樣子。張楚涵把漠漠叫了過來,漠漠一看這裏就說道:“我記得這裏不就是秀秀坐著的地方嗎?當天你和焦鳶打的時候,秀秀好像特別害怕,坐在了地上,後來我就光看你們了,也就沒再注意她。看這情況,她好像是經曆了什麼特別恐怖或者痛苦的事情,才會讓她如此的緊張,會是什麼事情呢?難道她又被焦鳶恐嚇住了?”張楚涵覺得漠漠分析的也是很有道理的,看來還是應該多注意一下秀秀。
兩個人繼續向著古墓的方向走去,到了墓地,那裏還是保持著那天他們來時的樣子,張楚涵和漠漠下到了墓裏。還是那個又黑又長的地道,上回急匆匆的進到墓室裏了,也沒有仔細觀察這些,於是張楚涵打開了手電,把地道照亮,一點一點的每一個細節都看到,沒走多遠,地道上有了圖畫,是用油漆畫在石壁上的,好像是在講著什麼故事,張楚涵把漠漠叫了過來,漠漠卻告訴他這邊也有,張楚涵兩邊都看了看,發現好像講了不同的事情,於是兩個人一起先從一邊看了起來。先是漠漠這邊,看起來講的是一個紅衣的女人,有著長長的指甲,她講一個人的頭扯斷,喝著那人的血,接著出現了一個驅魔師一類打扮的人,將血塗在了劍上與她搏鬥,接著那個女人負傷,她的頭上出現了一團黑氣,那團黑氣飄出後,女人的身體倒了下去,接著不久又站了起來,繼續攻擊著驅魔師,那團黑氣卻飄到另一個女人的頭上,接著消失了,那個女人的雙眼通紅,表情十分痛苦,接著就是驅魔師製服了紅衣女人,她也一點點消失,那個吸進黑氣的女人回到人群中生活,繼續的殺人,平時看起來和正常人事一樣的,不過一到殺人的時候,她就會長出長長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