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舟跳完後擦了擦額頭的汗就下去了,現在的他隻想趕快回去。
“覃淮走了!”唐月舒拉了拉呆愣的覃淮。
“哦知道了,你們等我一下。”覃淮回過神,飛快的跑向了蘇舟所在的地方。
“我叫覃淮!我們還會見麵的!”是的,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蘇舟無語的看著跑走的覃淮,嘟囔了句:“神經病!”
可不就是神經病嘛!誰會對著個談不上認識的陌生人說‘我們還會再見麵的’這種話。
跑回去的覃淮絲毫不知道這一見麵不僅被打上了“智障”的標簽,還戴上了名為“神經病”帽子!
“我們覃淮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徐懷遠看著紅著臉跑回來的覃淮,內心開始躁動起來,忍不住的逗著覃淮。
“嗯!我喜歡他!”畢竟是自己“兒子”,不喜歡他喜歡誰呢!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們家覃淮還沒長大就有喜歡的男孩了,急著要談戀愛了~”聽著覃淮奶聲奶氣的回答,那理所當然、不害臊的樣子逗得唐月舒也忍不住的說了兩句。
“不會嫁給他的。”因為配不上。再說了,那是“兒子”。
“喲喲喲,害羞了?”
“才沒有!”
“就有……”
“哎呀,徐小叔叔你怎麼這麼煩呢……”
“你……”
“……”
轉眼間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夜已深,每個人都早早的睡過去了。明天會很忙。
月亮消失在天際的時候,太陽便從東邊升起來了。
一大早,眾人收拾妥當後,帶著禮物從三環的別墅前往大雜院接老人家。同行的還有老大徐懷玨和他的媳婦兒張絢,還有兒子徐肆祺。
老人家今天穿的很正式,是件暗紅色的唐裝,看起來很和藹。
訂的酒店離家不遠,是一家三星的。徐懷玨跟老板有些關係,定的一千多一桌的席麵,其實隻給了成本費和師傅的人工費,老板根本沒賺。
幾個人陪著在屋裏嘮會兒嗑,見人來的越來越多,幹脆退了出去,把地兒騰出來給別人跟老爺子賀喜。
十一點,跟九點定的時間到了。徐家幾個兄弟媳婦兒連忙招呼著客人上車,前往酒店。
緣分這種東西很玄的。
覃淮昨兒個才跟蘇舟說我們會再見的,結果這會兒就遇見了。
與覃淮這邊一樣,蘇家人身邊也跟了一大幫人。估摸著是家裏親戚趁著國慶來帝都旅遊來的。
覃淮看著蘇舟,見他沒有看見她,聳了聳肩進了包的大廳。
席麵怎麼講呢。應該說很好了。反正大多數東西覃淮上輩子沒吃過。
鮑魚?有的。
大龍蝦?有的。
為了不丟人,覃淮秉持著不認識的不吃,認識的使勁吃的想法。開席後一筷子伸向了自己麵前的水果拚盤。這一吃就沒停下來。
不是說水果有多好吃,而是肉菜太多,覃淮看了一圈幾乎就沒了吃的欲望,實在是太多,選不過來了。這能怎麼辦,選自己最喜歡吃的水果和湯吧。
唐月舒看著覃淮這樣也是無奈了。
“嗤~裝模作樣!”覃悅夾了個扇貝粉絲,看著那勺子舀著湯喝的覃淮鄙視的笑了笑。
這覃淮笨的不要不要的!這些東西難得吃一次,還不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