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杜窮也很想在待一會兒,但是他沒想到放血原來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如果不是天天在一直幫著自己,當時他可能就昏迷了。
他躺在床上,臉上才剛剛恢複了一絲血色。他的右手拿著剛剛得到的指引之燈(他剛剛起的名字)。
無法分析,無從下手。杜窮對這盞神秘的等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即便以天天的能力都無法破解這盞燈的秘密,那麼隻能等待時機了。杜窮將燈放了回去。他想要休息休息,隻不過願望很美好,現實往往卻很殘酷。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把剛剛睡著的杜窮驚醒了過來。
“誰啊。”杜窮有些不快,自己拚死拚活居然連一個覺沒有。“是我。”公孫清蘭那清冷的聲音從門外飄了進來。
聽到是公孫清蘭,杜窮瞬間有了精神。他穿好了衣服,將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便打開了門。
公孫清蘭此時穿的是一身淡紫色的長裙。樸素優雅的顏色,配上裙子上那幾朵蘭花,更加突出了公孫清蘭那孤獨的氣質。
“找我有什麼事?”杜窮問道。
“是有一些事情,但是並不急。”公孫清蘭走進了房間,看著杜窮雜亂的房間並沒有說什麼。
“剛剛有些累,還沒來得及收拾。”杜窮有些尷尬。
公孫清蘭找了個感覺可以下腳的地方坐了下來。“昨天羅雲飛問你去了哪裏。你昨天哪裏去了?”公孫清蘭表明了來意。
“昨天有些事情。”杜窮說道。“又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吧。”公孫清蘭淡淡地說道,聲音一如往常,沒有任何的情感。
“總之我隻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你有什麼事情本來就與我無關,我先走了。”公孫清蘭站了起來,他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告訴杜窮這件事,既然目的已經達成,那麼便可以離開了。
“等等。”杜窮下意識的開口道。“有什麼事嗎?”公孫清蘭停在門口回頭看著杜窮。“沒什麼,你小心一點。”杜窮還是忍住了,他不想讓公孫清蘭過多的參與到這個事情上。
公孫清蘭離開後,杜窮又躺在了床上。“怎麼了?很糾結?”天天飛到了杜窮的眼前。“不要煩我。”杜窮瞪了天天一眼。
“你聯絡一下羅雲飛,找個隱蔽的點,我要跟他見一麵。”杜窮對天天說道。“好好好。我現在就跟他聯係,明天上午八點可以吧。”天天道。
杜窮思考了一下,便同意了天天選擇的時間。
第二天,杜窮早早的便到了約定的地點。他對羅雲飛突然找自己非常好奇,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羅雲飛是不可能要見自己的。
“來的真早。”羅雲飛看到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杜窮說道。“有什麼事嗎?從你找我這件事來看似乎問題很大啊。”杜窮能夠看到羅雲飛身體上的異樣。
僅僅是從外觀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狀況,但是內在卻受了不輕的傷。
“果然瞞不住你。”羅雲飛苦笑了一聲。剛說完,他便輕輕的咳嗽了幾聲,幾縷血絲從他的口中流了出來。
杜窮皺著眉頭,讓天天過去察看情況。“你這樣子需要治療,在這樣下去可能會死的。”在剛剛羅雲飛出現後,天天便告知此時他的狀態並不好,現在看起來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劣。
但是羅雲飛卻拒絕了他的好意。他將天天推開:“我不需要治療,若我的傷好了,師父一定會發現我和你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