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地搖著頭,但是卻掩飾不住他眼中的恐懼。
“你們在一年前有沒有玩兒過一個什麼遊戲,這個遊戲讓你們互相殘殺,到最後隻有一個人能夠生存下來,那個叫李城的殺死了院長,自己也沒有逃過死亡的厄運,對不對。”
我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而是加重了自己的語速一直都在盯著他。
“你胡說,我們一年前沒有玩過什麼遊戲,我們是醫生,天生救人的,怎麼會去殺人呢。”
這個娘泡非常緊張地搖晃著大腦袋,汗水已經打濕了他身上的衣服,他的眼睛拚命的往上翻著。
“你說的這麼神乎其神的,你到底在說什麼呢,我都聽不懂了!”
季浩天張著他的大眼睛,有些不疑惑不解地朝著我搖著腦袋。
“等一會兒你就明白了,聽我繼續問下去!”
我對他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又繼續將目光投向了這個家夥。
“那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這是我最後的一個殺手鐧,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好像徹底的崩潰了,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全身如同觸電了一般不斷的顫抖著。
“怎麼了,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
我冷笑了一聲,走到了身後的那些冷凍屍體的櫃子旁邊,一個個敲著那些櫃子的門。
那個家夥的反應更大了已經跪在了地上,衝著我拚命的擺著手,祈求般嚷著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是不記得自己的名字。還是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停止了敲打那些櫃子,不過還站在那些櫃子的前麵,一臉凝重地望著那個家夥。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我不記得我的名字了……”
那個娘炮一邊摸著額頭上的汗,一邊用拳頭擊打著自己的腦袋。
“你怎麼會不記得自己的名字,用我幫你找嗎?”
我走向了他,手拿起來那本兒花名冊。
那個家夥看到那個白本子的時候,如臨大敵,兩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著。
“不要我不用那個東西,快把那個東西拿走我不要他。”
“怎麼了,你剛才把這個花名冊給了我們怎麼現在自己又不敢看了,你是不是怕看到你自己的名字。還是你覺得你已經想起來了,隻是不敢說。”
我把花名冊翻到了院長的那一頁,丟到了他的麵前,院長下麵還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名字,我相信他的名字肯定就在院長下麵的某一個。
“不要,我不用看這種東西,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才不像他們。”
那個家夥突然瘋狂了起來,將那本花名冊抓起來撕了個粉碎,像是突然中了邪一般,甩頭大笑。
“就算你把那個花名冊撕了也沒用的。這也改變不了你已經睡在那個櫃子裏麵了。”
我是又走到了那個冷凍櫃旁邊抽起了那個零四號的抽屜,裏麵躺著一具冰冷發白的屍體,而那個屍體的臉和這個娘炮的臉如出一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