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low吧。
師父在我還陽之前教我了那麼多東西,我會昂一個簡單的鬼打牆給困在這裏!
我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一咬牙心想不管怎麼樣,老子還跑不出去嗎。
我皺著眉頭拚命的往上跑,一連的爬上了好幾層的樓梯。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爬了幾層,反正我感覺自己已經跑上跑下的跑了得有十幾層了。
最後我實在跑不動了,氣喘噓噓的趴在了地上,而慢慢地抬起了頭去發現,我居然跪在一個中年男人的旁邊。
那個中年男人的好像沒有看到我,它手裏拿了一把手槍一身戎裝,顯得特別的英俊瀟灑。
不過現在他卻是眉頭緊鎖,在他旁邊的書架上擺了一個巨大的玻璃罐子。
那個罐子裏麵擺的卻是死去的嬰兒,在液體裏麵已經泡得發白發脹。
而在那個書架子旁邊匍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披頭散發已經哭得兩眼通紅。
她十分怨毒的望著那個男人,在大聲的嘶吼著什麼。
可是那個男人卻完全不管不顧,站起來一步步的朝著那個女人走了過去,奮力的抓起來那個女人的長發,將槍對準了她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那個女人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炸裂開來,鮮血染滿了地板。還是在玻璃瓶子,裏麵泡著的那個嬰兒卻突然咧著嘴笑了起來。笑得無比的陰慘,整個房間裏麵似乎完全布滿了那嬰兒的笑聲。
在書架的後麵我卻看到了另外一張臉。那也是一個女人打扮的十分妖豔,捂著嘴巴偷偷的笑了起來,而且那種笑是一種十分得意的笑。
她身後一個男人猥瑣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從她的大腿胸部一點兒一點的抹過去,而那個女人卻特別享受的。從鼻子裏麵發出來了一陣。
“嗯哼?”
隻不過倒在地上的那具屍體。不甘瞪著天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眼睛上。而她眼睛裏麵居然有自己的一套重影。
“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的,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回來的!”
那個女人十分不甘心的嘶吼著,我放佛看到她的臉再支離破碎的溶解著。
她的臉皮就像涼皮兒一樣一片一片的斷開。
就那麼一瞬間,咕咚一聲,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自己眼前又恢複了視覺,前麵還是灰蒙蒙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什麼金碧輝煌的大廳也沒有穿著戎裝的男人,更沒有被槍斃的屍體。
不過這個地方卻特別的熟悉。好像是曾相識我慢慢地抬起了頭,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發現在落滿灰塵的大廳裏麵確實有一個陳舊的大書架,在書架上麵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
不過瓶子裏麵裝著一些液體,裏麵就空空如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個死嬰兒,剛才的那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不對,剛才那並不是幻覺,而是對這裏的回憶。也就是這裏曾經發生的事情,這裏就是曾經發生慘案的地點。
我突然警覺了起來,開始在這個地方仔細的翻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