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何俊拜見大王!”何俊瞄了一眼依然帶著怒氣的豐子墨,麵色一紅謙卑的將頭低了下來。天羽幾人也一一報上名號,行了90席鞠躬大禮。
卻在這時,站在王座下的文弱侍官舉起手中的玉尺尖聲叫道:“大膽何俊,見了大王還不行跪禮?”
站在中間位置的拓拔北與拓拔南一個勁的朝的何俊使眼色。何俊看得清楚,但心裏格外別扭,一時楞在了那裏。
這時,豐子墨悠然起身,向前走了兩步說道:“這次就免了罷!你們剛從蠻域來豐都,諸多禮節尚不清楚,有情可原。”
何俊聽罷,心裏一陣舒坦,忙抱拳道:“多謝大王體恤,草民不勝感激。”
豐子墨微微點了點頭,鄭重說道:“諸位愛將,孤曾與何俊立下賭約,他若能破得征兵票號盜一案,封千夫長。何俊不負使命火速破案,還真相於大白。孤為兌現曾經承諾,今在殿當眾親點策封何俊為千夫長,賞金千兩,賞上將府抵一座。其下隨眾皆封百夫長,賞金五百。眾位愛將可有異議?”
何俊心裏咯噔一聲。一想到上將府,心裏便開始不安生了。
拓拔東大喜道:“大王聖明!理當如此!隻是上將府太過尊貴,微臣建議理換一座小些的。”
何俊心裏一熱,感恩的目光投向了拓拔東。而拓拔東的死敵上官湛宇跳了出來,不急不慢的說道:“大王聖明,兌現承諾理當如此;末將並無異議。上將府一直無人入住,空置下來也是浪費,賞於何千夫也極為妥當。
但何千夫實力低微,遠低於千夫長的基本實力要求,怕是難以服眾啊!另則,他一來我豐都便直接躍增升千夫長,末將恐何千夫年少氣盛難服心性,萬一養成目空一切飛揚跋扈的性子,對何千夫未來極是不好,末將以為,還需加以磨煉;所謂玉不雕不成器正是如此。”
“嗯,上官帥司所言極是。上將府賞於何千夫使用。隻是關於雕琢何千夫之事,不知上官帥司有何妙計?”豐子墨眼中精光流轉,狡猾的光彩掃過何俊時,不禁讓何俊身子哆嗦了一下。那種右邊嘴角微抬的得意笑容,透出無盡的陰暗氣息。
“鱉孫的,這是點型的借刀殺人,這倆人果然串通一氣來整我”。何俊在心中咆哮。
“大王,末將倒是有辦法,但恐何千夫誤會末將,是以不敢明言!”上官湛宇故作姿態。
“孤為你做主,你且說來!”豐子墨霸氣十足,全然不拿何俊當成人看。
上官湛宇挺了挺身板,抖抖袖子空架著兩手說道:“大王,將者以服眾為首要,否則有令難行。自古至今服眾辦法有二,一來是以理服人,二來是以力服人。何千夫智慧過人,從破案一事上可以看得出來;但兵丁之人多是習武蠻夫,理上雖通卻不如拳頭來得實在。所以末將認為,還需讓何千夫參加挑戰賽。這樣以來,不但可以提高名聲,還能曆練武技,實乃是上上之法。”
豐子墨微微點頭道:“此法確實是一石二鳥之法!上官帥司用心良苦,何千夫定然心領感謝!此事準了。何千夫自每晚都要參加“醉武閣”挑戰賽,此事由拓拔帥司派人監督,至到實力打到靈巫境為止。”
“微臣遵旨!”拓拔東急忙回道。
豐子墨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何俊,眼中狡詐之光大放,轉頭對上官湛宇問道:“上官帥司,你且說如何對應防治負麵脾性?”
上官湛宇嗬嗬笑道:“大王,這個也容易,兵營中戰靴堆積如山,專職負責清洗的雜役忙不過來,末將認為可以將何千夫派過去以支援。一來可以曆練脾性,二來可以解決人力不足問。此乃也是一石二鳥之策,不知大王以下如何?”
“法克!太陰險了!”何俊在心中罵道。
“此法妙極!正合孤心意!上官帥司,此事就由你來監督執行,直到孤收回成命為止。”豐子墨冰霜的小臉頓時綻放出花一樣的表情,無比得意的看了一眼何俊那青紅不定的俊臉,隻差仰頭大笑三聲以表心聲了。
“大王,微臣覺得這事做的有點過了。即便是新入營的兵丁,我們也不可能讓他們去做這些雜役都不願幹的活。何千夫智慧過人卻無絲毫飛揚跋扈的脾性,實力雖然弱了些,但身邊的有高手護隨,服眾也自然不成問題。上官帥司如此針對何千夫,微臣著實看不過去,若是寒了人心,微臣恐將得不償失。”拓拔東陰沉著老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