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來說可以說是能省一點是一點了!
我讓她快去休息,這裏就由我來守著,明天我再問她一些關於王樹根的問題。
她點了點頭,看了看棺材裏的王樹根歎了一口氣就轉身回了屋子。
其它的王樹根的一些本家兄弟一見謝彩雲都走了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硬守著裝有情有義了,一個個全都回了房。
我見人都走光了也就放開了手腳,走光了正好,我還要看看王樹根的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在兩個小時前還給我打了電話,可是現在耳後卻出現了這麼明顯的屍斑,這不可謂不正常啊!
我戴上了一雙塑料手套,然後在王樹根的棺材前點上了一盞折壽燈,待的燈蕊的火苗穩定下來後就要動身去翻動王樹根的腦袋。
我走到了棺材邊上,雙手從兩側抱住了王樹根的腦袋,一用力,想要把王樹根整個給抬起來。
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家夥的重量,一下竟然沒有抬起來,隻把他的腦袋抬到了半空中停了有三四秒就實在再抬不起了,隻好又重新把他給放下去。
我又重新的試了幾遍,他娘的,這狗日的龜孫就跟粘棺材底部了一樣,一抬到脖子起到三十度角的時候就再也無法抬起分毫。
這幾下搬動下來,王樹根沒有被我給弄起來,反倒是我累的不輕,坐在凳子上氣喘籲籲。
我看了看棺材,心中暗罵,同時也明白了,照這樣下去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抬王樹根給弄起來,等會就直接把他的腦袋翻到一邊看吧,這樣雖然看的不怎麼清楚,但估計也差不多。
我休息了一會後就又起身去搬弄王樹根的腦袋,這下倒是很輕易,一下就把他的腦袋給撥弄到了一邊。
我仔細的看著他的耳後那塊屍斑,這顏色黑的非常明顯,按理說謝彩雲她們也應該會發現啊,而她們一發現這種奇怪的現象應該會對我說才是啊。
難道說她們不知道,在王樹根進入棺材前還沒有出現這塊屍斑?
我皺起了眉頭,正當我想湊進仔細的看看的時候,突然鼻子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臭,有點像是臭豆腐,但是又比臭豆腐要臭上好幾倍,而且似乎是從棺材裏散發出來的。
我聞著那股奇怪的味道一時間有些窒息,隻好摒住呼吸,剛打算把腦袋湊進棺材裏看個仔細時,就在這個時候。
王樹根卻突然動了一下。
準確的來說應該說是他的皮膚突然動了一下,在他的脖子處的皮膚突然就往外突了一下,就好像是脈搏的跳動。
雖然這隻是一個很小的起伏,但是我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霎時間整個人就抖了一下,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王樹根,還活著?
這不可能吧,王樹根明的這麼徹底,連屍斑都出現了,而且看這膚色,怎麼都不像是活人的吧!
就在我陷入震撼的時候,王樹根的脖子處又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