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我所以的思維都開始混亂了,心怦怦的開始狂跳了起來。
“給我開開,你他娘的給我開開!”
我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那個女警察就在外邊,隻是跟我開個玩笑而已。
我用腳踢了幾下那扇櫃門,但是什麼用也沒有。
這門是鐵製的,我幾腳下去隻是把這門踢的懷懷做響,但是一點開的跡象也沒有。
也不知道在這種極其恐懼的心情下用了多久才平複下心來。
但是我估計我能夠平複下心情下也是因為這冰櫃裏的溫度實在是太冷了。
我開始思考起自己的狀態起來。
我現在是在警察局裏的停屍房裏,而且我還是被人關在一個冰櫃裏。
這裏不像別的地方,現在我雖然不會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危險但是不代表沒有危險啊。
如果在這裏呆久了,我可能等到一個月以後才會被人發現。
那個時候我估計早就被凍成冰雕了,這種接近零度的溫度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我穿的比較厚但是也架不住這樣凍啊。
如果沒有人來救我,我可能在兩天內就會直接掛掉。
如果情況再糟一點,這個冰櫃是個密封的,那我可能在十幾分鍾之後就窒息死亡!
不過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因為我摸到了在我頭頂的那個撤銷附近摸到了一些空隙。
也不知道那個警察怎麼樣了,我剛才看到了那個被劃花了的臉,怎麼看都像是王叔的。
可這怎麼可能呢?
他應該是死了才是,應該是已經成了人體冰棍才是啊。
那不是王叔的話那又會是誰呢?難道是?
等等,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事情。
那個女警察說的那個在一年前被殺死的女人!她不是也是被劃花了臉的嗎?
那會不會是她呢?
也不對,剛才在我腿附近的那手感覺明顯就不對,那分明就是一個男人的手。
我揉了揉自己的腦門,感覺太陽穴傳來了一陣劇痛。
這狗日的事情太他媽的難以理解了。
“算了,想這麼多不也是一個死嘛?”
我苦笑了一聲,心道自己竟然還有心情想這些,自己都要死了竟然還有心情去想這些事情。
我裹緊了衣服,在這狹小冰冷的冰櫃裏真的是一件憋屈的事情。
我想讓自己的思維不再胡思亂想,但是無論我怎麼努力的冷靜,但是腦子裏就是不受控製亂想起來。
我想起了姬如冬,想起了胖子,想起了師父。
姬如冬她現在怎麼樣了?她在山東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了,唯 一要處理的就應該是她在山東的房子了。
不過那房子也沒什麼好處理的,不過就是打掃一下,那麼她應該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要是她回來找不到我會怎麼樣?她會哭嗎?她會奔潰嗎?
我想她應該會,她現在唯一算的上親近和可以信任的人應該就隻有我一個了。
連我也死了那麼她應該真的會奔潰。
還有胖子,胖子他們去了那個狗日的長白山,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