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正常的速度的話他們應該已經到達了長白山的山腳下了,如果速度更快一點的話甚至已經在爬山了。
他們爬到了山裏,找到了那個什麼鬼神殿會遇到什麼呢?
他們會遇到危險死掉嗎?
想起那個女人的模樣我突然覺得她如果在那個山裏死掉的話還真有點可惜,本來長的挺漂亮的,在那種地方死了的話可能幾百年後都不會有人發現她們的屍體。
不過我可能會比他們先走一步,也不知道死後能不能碰見他們了,我想還是不要碰見的好,要是真遇到了胖子可能會被他笑話的。
還有師父,他這個老小子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他要是真死了那我在下麵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了。
就這樣,我胡思亂想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雖然穿的很厚,但是在這種接近零度的冰櫃裏呆著肢體的溫度還是下降的很快。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已經凍的麻木了,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因為體溫過度而死。
我伸了伸手,舒展一下自己長時間沒有動彈而有些麻疼的胳膊。
但是這裏麵實在是太狹窄了,我手一伸,就撞到了櫃子的一壁,手指甲也不知道撞在了什麼上麵。
疼的要命,我連忙縮回了手指,握了握拳頭。
這一握我就感覺到我手指甲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有點像是冰渣子。
我愣了一下,立馬就想起了那個被冰凍死了的插銷。
心頭立馬就狂喜起來,對啊,我剛才怎麼就沒有想到,我可以用手指甲把那些冰全給扣掉啊!
這樣的話就可以從後麵打開這個冰櫃到那個通風口裏了,那這樣我就不用死了!
想到這裏我直接扇了自己一嘴巴子,暗罵自己剛才實在是太傻逼了。
然後立馬就伸手去摸索頭那個被凍住的插銷。
插銷被凍的很嚴實,這冰也不知道是被凍了多久了,摸上去光溜溜的,用手扣了兩下,隻是扣下來一點碎冰渣子。
不過這已經讓我心頭狂喜了。
當下我也顧不上手指頭的疼痛,雙手並用在那個插銷上猛扒。
手是有溫度的,而冰是零度,這才扣了十來分鍾,我就感覺自己的手指頭幾乎都已經快要斷掉了。
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那個插銷的頭了。
我用力掰扯了一下,沒有動,應該是其它露出來的部分也被凍住了,我必須把其它地方的冰也給扣掉才行。
我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隻知道等我停下來的時候手指甲都已經全部磨的快平了。
把手放在腋窩裏暖合了一下,等手稍微緩過來了一點我立馬就用手去掰那個插銷頭。
猛的掰了兩三下,隻感覺插銷猛的一動,我就聽到一聲冰渣碎裂的聲音。
我再也抑製不住心頭的喜悅了,狂的用力一扯,插銷被我扯開了。
心頭狂喜,用手狂的一拍,那扇本來封死的冰櫃出現了一個洞口。
我直往裏爬去,爬進了這個所謂的通風口我才知道這其實就是一個煙囪大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