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baron james rothschild在公開拍賣會上,以當時的天價四百四十萬法郎中標購得拉菲莊,該家族擁有拉菲莊一直至今,而且一直能把拉菲莊的質量和世界頂級葡萄酒的聲譽維持至今。”
“我們能聽到的,是六百多年的曆史,能看到的是一段葡萄酒業中的滾滾長河,我們能喝到的……”陳子豪望了一眼熊格濤手中的八二年的拉菲,嘴角一絲微笑,眼中卻是一絲猶豫:“就是這五十年內,最好的一個年份產出的紅酒,它絕對不是一瓶紅酒,它已經代表了一段曆史,一段讓人唏噓不已的曆史!”
陳子豪說到這裏的時候,袁少爺心中幾乎已經退避三舍,隻不過煮熟的鴨子,嘴還是硬的,張了兩下嘴,想要反駁兩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子豪笑了笑,又望了一眼熊格濤,說道:“熊總,不知道我費了這麼多的口舌,能不能有幸嚐上一口這段曆史?”
熊格濤聽到這裏的時候,臉色變了變,看了一眼薑妙菱,又掃了一眼袁少爺和周圍慢慢聚集過來的賓客,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陳子豪的身上,他這個主人反倒從焦點變成了陪襯,心裏頓時感覺很不是味道。
更不是味道是,他此刻還要擺出一副紳士謙遜的表情,喉嚨裏簡直就像是咽了屎一樣的難受,說道:“陳先生,你若是還不配喝這瓶紅酒,我想在場之人,沒有幾人有資格進行品嚐。品嚐一段曆史,說的好,我們這就品嚐一下這瓶紅酒所代表的曆史。”
“子豪,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的?你是不是已經……已經……”薑妙菱望著管家在桌麵上撲了一塊潔白的桌布,熟練的開啟那瓶紅酒,準備工作做了個十成十,不過心思卻不在管家的身上。
她想問,你是不是早已經恢複了記憶,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止住了。因為她有些惶恐,薑妙菱承認自己是自私的,她不希望陳子豪恢複記憶,她想讓這個男人永遠就這樣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就足夠了。
“已經什麼?”陳子豪當然明白薑妙菱想要問什麼,但是卻並不揭穿,隻是假裝一臉疑惑的樣子看著薑妙菱,輕輕一笑,說道:“這有什麼難的?那天答應陪你來參加派對之後,我就一個人偷偷的去網上查了很多關於酒會派對的資料,現在什麼時代了?信息化時代,什麼資料查不到?”
“真的??”薑妙菱眼睛一亮,隻是因為一個男人會為了自己做這麼多,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就算如陳子豪所說,可是要把這麼多晦澀的資料,全部都熟練的記在自己的腦海中,卻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了,不然我哪知道什麼八二年的拉菲,我還是八二年的雪碧呢。”
薑妙菱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將臉親昵的搭在陳子豪的肩頭。
熊格濤看到了多少有些鬱悶,本來以他的念頭,是準備在這場派對上,讓薑妙菱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地上流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