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兩天……”張子歌突然露出一絲冷笑:“我會讓陳子豪,在零點鍾聲敲響的時候,讓他無聲無息的死去!”
小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紅唇,神色痛苦萬分……
豹哥一進了警察局,竟然看到了陳子豪。
陳子豪有些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裏,看到了豹哥,倒是有些驚喜,“豹哥,你是過來保釋我的?”
“那個……”豹哥有些尷尬,心道我還保釋你呢,我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呢。“你怎麼也會到這裏來了?”
“他們說吳國富被人砍,我有嫌疑。”陳子豪攤開手掌,無可奈何的說道。
“他奶奶的!”豹哥想說,你們這是逼老子我發飆呢,隻是轉念一想,歎了口氣,壓低了聲音,道:“兄弟,我真的沒有叫人砍吳國富。”
“那是誰砍他的?”陳子豪聲音大了一些,鬱悶道:“我也沒有砍他,我是冤枉的。”
他的聲音,引得警局裏麵的人都是側目,胖胖的女警員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怎麼又是你?到這裏的都說是冤枉的,隻不過如果真的是好人,會三天兩頭的到這裏來?你這段時間到了這裏幾次了,不覺得羞愧嗎?”
陳子豪忍不住的問道:“你可是天天到這裏,我也沒有看到你羞愧。”
女警員愣了一下,臉上的凝霜可以用刀來刮,豹哥忍不住的發笑,拍拍陳子豪的肩頭,道:“兄弟,說的好,你不用擔心,我的律師一會兒就到,我相信法律,也相信,清白的人,肯定沒事的。”
二人一唱一和的,氣的女警員直翻白眼,莊正龍把豹哥帶到了單間裏,單獨問話,陳子豪卻被胖警員帶到了另一個房間,不出意料的,看到的還是單警官。
雖然說美女養眼,穿警服的更是英姿颯爽,可總是看一個麵孔,多少還是有點審美疲勞的。陳子豪有些苦笑的坐了下來,說道:“單警官,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
單警官倒是一愣,道:“不關你的事?我還以為是你策劃出來的呢,你的目的難道不是讓吳國富和嚴豹自相殘殺?”
陳子豪忍不住的想說,其實呢,我不過是一個過路的,隻是看著單盈盈若有情,若有意的目光,隻好說道:“單警官,我哪裏有那麼大的神通,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是一心的想要做好生意,規規矩矩的做人,隻不過最近一段日子,我從瓊天夜總會挖了幾個人過來,結果昨天,你看……”
舉起受傷的拳頭,晃了兩下,陳子豪愁眉苦臉的說道:“昨天我就被人砍,說是要留下我的一隻手。”
“真的?”單盈盈吃了一驚的樣子,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陳子豪的手,一雙美眸,好像要射出兩道x光一樣的看了半天,有些心痛的問道:“疼嗎?嚴重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