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時候,相信坦白從寬的,當然都是秀逗,豹哥直接搖頭,道:“我不知道,最近的治安很差,我希望莊警官能夠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在治安身上,而不是,總是過來打擾我們這些納稅的好市民。”
莊正龍倒是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我其實也不想打擾嚴先生的,隻不過現在有些證據,對嚴先生很是不利,還請嚴先生和我們回去,嗯,是協助調查。”
嚴豹心裏罵了聲娘,嘴上卻說道:“我要先打電話給我的律師。”
“當然可以。”莊正龍緩緩點頭。
豹哥拿出了手機,卻已經注意到小竹向樓上走去,忍不住的苦笑,張子歌所做的一切,無疑都是這個小竹出手辦的,隻是可惜,犯罪的大搖大擺的在逍遙,而安分守己的,卻要去局子裏喝茶。
法律,實在不公平。
小竹嘴角一絲譏誚,緩步走進了電梯,隻是低頭望著自己的一雙手,那雙手看起來很光滑,也很柔嫩,估計很多人看見了這副纖纖玉手,都會為之折服。
但是,卻沒有人敢相信,死在這雙玉手下的冤魂,不下百數。
推開了張子歌的房門,小竹一語不發,她很少說話,因為她說出來的,在張子歌的耳中,基本也都是廢話。
“吳國富呢?現在怎麼樣了?”張子歌很滿意的看著小竹,他不喜歡太多話的人,因為獨裁的人,都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的麵前滔滔不絕。
“他的胳膊被我砍了一刀,但是不算太重。”小竹說的簡單明了,“砍他的時候,我隻說了一句話,豹哥的人,你也敢得罪。”
“嘿嘿嘿嘿……很好……很好……”張子歌微笑了起來,又問道:“吳國富的反應如何?”
“他很憤怒。”小竹臉色木然。
“這很正常……”張子歌有些得意,笑道:“最近陳子豪實在有些囂張,不但搶了吳國富的生意,挖了他的牆角,竟然還找人砍他,吳國富隻要不是木頭做的,我想多少都會有些反應。”
小竹終於有了一絲不解,問道:“你不是一直說,不要打草驚蛇,最近卻為什麼要挑起他們之間的爭端?”
張子歌目光閃動,頗為詭秘的樣子,說道:“我現在不是打草驚蛇,而是引蛇出洞,渾水摸魚而已。現在無論什麼矛盾,都是吳國富和嚴豹之間的事情。陳子豪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和他們二人有關,和我卻扯不上任何關係,就算他死了,老東西也不能怪到我的頭上來,不知道你明白了沒有?”
小竹木然的臉上,終於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但是我知道,是你害死了陳子豪。”
“哦?”張子歌眉頭一蹙,道:“那你又打算如何?”
“我不打算如何……”小竹的美眸中,閃爍著寒光,帶著一絲淒然,和一絲決絕:“至少暫時,我不會打算如何,我會好好的協助你。”
張子歌嘴角一揚,道:“這樣很好,你要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是顛古不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