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力氣不小。”小竹沉聲道:“我拉他出門,打暈了他。”
張子歌臉色陰沉的點點頭,重重的踢了酒鬼一腳。
酒鬼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左臉頰卻有一塊青色胎記,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路數。張子歌又送了他兩腳,那人醉的不輕,隻是翻了下身,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說的什麼。
張子歌知道小竹身手強悍,搞暈這個酒鬼,最少有十來種方法,可是自己搞醒這個酒鬼,卻好像一種方法都沒有。
“小竹,弄醒他。”張子歌沉聲道。
“可是他會鬧。”
“我就是想讓他鬧,我想看看他能否鬧上天去。”張子歌冷冷的笑,又往口中倒了杯龍舌蘭。
陳子豪醉了沒有,他倒是並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他衝動的時候,當然是想發泄。
隻不過他現在不想找女人來發泄,眼前的這個酒鬼差點壞了他的大事,他不讓自己過好年,自己就要讓他過不去這個年!
小竹對於張子歌的要求倒是有求必應,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瓶冰鎮的飲料,從酒鬼的頭上倒了下去,然後在酒鬼的人中處掐了一下,神色不變。
酒鬼打了個激靈,竟然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望著眼前的兩人,“你們是誰?”
“你又是誰?”張子歌見到他醒了過來,怒火中燒,一個耳光煽了過去,反手又是一記,心中的怒火已經不可遏抑。
“你敢打我,你是誰?”那人眼中也有了怒火,竟然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伸手去抓張子歌的衣領,“你知道我是……”
“我是你祖宗!”張子歌冷哼一聲,微微的閃身,提膝重重的頂在那人的小腹上。
張子歌一直覺得自己身手不錯,像他們這樣的人,其實很多時候,已經不用自己出手的,可是不自己出手,又如何能得到那種痛快淋漓的快感?
酒鬼醉眼朦朧,被酒精麻木的,站立都有些不穩,如何能躲得開張子歌的一擊。重擊之下,那人痛苦的彎腰,卻被張子歌一把抓住了頭發,拎起腦袋,再次一記耳光煽了過來。
那人沒有躲,卻也無法躲避,隻是一張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張子歌有打人地經驗,卻沒有打酒鬼地經驗,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還有這麼一招,一股腥臭酒水噴了他一頭一臉,說不出來的難受!
張子歌勃然大怒,又一巴掌煽到那人的臉上,覺得手心都是滑膩的一片,掌心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惹了紅白青綠,分辨不出是什麼東西,胃裏有些作嘔,重重的推開了那人。自己閃到一邊,有些尖聲的叫道,“小竹,水!”
小竹一直冷眼旁觀,“公子,去洗手間吧。”
“去個屁,馬上給我拿水來。”張子歌望著身上的狼藉,竟然不敢去碰,手忙腳亂的拿起一些紙巾,先去擦掉手中的汙膩,張公子要星星月亮,都有人想辦法搞到,這次要水竟然等了很久才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