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稚止住了夏子遙,否則這兩個人一定會不停的爭論下去,那就麻煩了。
醫生沒有回答,他似乎並不喜歡和夏子遙多爭論,也不想和她爭論。
“穀葉紅的哥哥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隻是弟弟太聰明了,就因為在學校外邊的時間長了,穀葉紅也學壞了,把自己喜歡的姑娘英茜騙去當妓女掙錢,而且英茜也墮落了起來,也對她的好友坑蒙拐騙,我都不知道,我們學校竟然出了如此的敗類。因為穀葉紅的為人,兩個人終於分手了,英茜又和小於在一起了,想不到小於也變得和英茜一路貨色,騙了我們學校的多少女學生了。”
“難道沒有人發現嗎?”於稚問道。
夏子遙也很驚訝,她上學三年偶爾聽說過別的學校發生過這種事,想不到自己的學校也有受害者,這個學校在她的心裏明明那麼的偉大。
“也有人發現,那有怎樣,那種事對那附近而言,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根本就沒人管。有人管又怎樣,果斷時間風聲一過,又恢複過去麵貌了,一點用都沒有,都是做給別人看的。”醫生生氣的說道:“本來我也不知道,我也隻是聽說過,團長就調查過這件事情,而把穀葉紅故意留在那裏,也是為此,為了調查,想借此機會能有作為,被警方注意。”說完,劉元芳看向於稚,好像有哪個人跳槽都會令人羨慕,畢竟學校的精英很多,想閃爍起來還是不容易的,就好像星星如果不眨眼睛的話,會被燈光淹沒的。
“然而,團長的女朋友也被騙了,成了其中之一,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團長的麵前出現過。也就是在我們畢業前發生的事情。”劉元芳緊緊地握著拳頭,眼淚直流,“我都不知道我一直喜歡的女生自殺也是為此,我喜歡她卻不知道她受過如此的傷害,所以我要親手殺死英茜,是她騙的我喜歡的女生,她連馬喬也想騙,那混蛋,該死。我真提團長痛苦,想不到英茜連自己的妹妹也騙。”
最後醫生劉元芳被警察帶走了,臉上沒有任何悔意,沒油的車也被警方加滿了油,幾個人一同回去。於稚特意和夏子遙坐同一輛車,除了插上不說話的武澤,於稚對坐在旁邊的女生讚不絕口。
“不錯嗎,為什麼後邊的你沒有說出來呢,看你開始談論案件的口氣,應該也早已經知道手法了。”
夏子遙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該怎麼說呢,總不能說自己突然因為麵前的男子才緊張了起來。
“其實我們是兩種不同的人?”於稚說道。
夏子遙微微皺著眉頭,不明白他的意思,難道是看出自己對於稚有莫名的好感,他拒絕自己才這麼說的?但還是裝作不懂的搖了搖頭。
“我們都是靠觀察,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來尋找案件真相的。無論是警察還是偵探,但是我們兩個人卻是兩種類型的。”
夏子遙再次搖了搖頭,她從來沒注意過什麼類型的,同是靠留下的痕跡來邏輯分析還原的,還有不同的類型嗎?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不過是從已知的還原出未知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於稚笑了起來,而且似乎很有成就感的樣子,“或者說側重點不同,也或者說每個人的能力不同,就好像是一個人特有的性格一樣。由於需要不同,觀察方向也不同。有的人通過觀察,能發現其中的因果關係,對此就是屬於邏輯觀察類,我和大多數人都是如此。而有的人,是通過觀察,得知這個人的性格、愛好或者習慣,重點在心裏觀察,也就是色彩上。你就是如此的人,雖然我們觀察的話都會得到相同的發現,但是就像都是看到同一點上,對每個人的意義不同。如果說我是純正的唯物主義的話,你就是唯心主義,一個分析案件中的色彩一樣的人。”
夏子遙笑著搖了搖頭,“你說的很有意思,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想過。”
“我也沒想過,也就你能看出來。”武澤嘲笑坐在副駕駛上的於稚。
於稚笑了起來,遞過名片對夏子遙說:“以後常聯係,我對你很有興趣。”
或許其中的興趣隻是對夏子遙的觀察方式上,但她從沒注意過這些,也不知道相處短短的時間於稚就如此斷定她是這樣的人。不過他說對她有興趣,雖然知道不是對她有好感,但她還是臉紅撲撲的接過名片,內心一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