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歎口氣,他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不想和她爭論。男人和女人爭論,男人永遠站不了上風。他用力拍了拍他朋友的肩膀,好像在解氣一樣,“你來和她說。”說完把報紙扔到夏子遙麵前的桌子上,好像報紙上刊登的消息算是證據一樣。
他的好朋友很禮貌的笑了笑,好像又矮又胖的人總是給人憨厚的感覺。“你好,”他說道:“我是蘇騎,發生狼人事件的地方是我的管轄區,若不是出這樣的命案,恐怕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是就過去了。結果就因為報紙上的報道,這事省裏都知道了,要我們一個月內把這案件解決了,不然就換人。”說著,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似乎這種話他不該說。
“本來我們以為這隻是一個殺人搶劫案而已,目擊者隻是看錯了,但是我們在現場發現了狼的毛,通過鑒定得知這是真的狼毛。直到昨天晚上發生第二起案件,仍有目擊者說是狼人,所以我才找武澤幫忙,希望你能幫我解決這個案件。”
“不好意思,就算是真的狼人。我也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真的是狼人,你也不該找一個弱小的女子去幫忙,而是該去找獵人。”
“求求你幫幫忙吧,我們那裏很慷慨大方,案件結束後一定會十分感謝你的。”蘇騎加重語氣意味深長的說。
“好吧,把這兩起事件詳細講給我聽聽吧。”夏子遙聽後毫不猶豫的說道。
蘇騎從口袋裏麵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本子,他在前一天晚上就想好如何說明了。
“第一個案件是發生在聖誕節前一天,平安夜的晚上,那天晚上月亮是圓的”蘇騎說道,其實他沒有必要強調月亮是圓的,雖然這件事情無關緊要,但他還是覺得似乎有必要提醒下,或許這是解決案件的關鍵。或許在他的內心裏麵的確相信狼人的存在。
他繼續說道:“第二天早上我們接到的報案,在一個過道裏麵,或許很少有人路過那裏,但很奇怪一晚上都沒有發現她。死者的身份還沒有查明,我們這個鬧區,哪裏人都有,所以要查明一個人,當然很困難。”他接著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夏子遙,好像在念台詞一樣,看著本子繼續解說著,“顯然這個女人很富有,穿的衣服都是真皮的,光這一件上衣我一個月的工資也買不了。死者的脖子是被鋒利的刀子割破,原本的耳環還有手上的戒指都沒有了,死者的包也沒有了,因為沒找到錢包。在她身邊隻有一個黑色的半米多高的黑箱子,裏麵空無一物。”在他看來,這樣富有的女人肯定會挎著或者拎著一個包的,但沒有發現這樣的東西。“也沒有發現證明死者身份的物品,顯然是被凶手帶走了,看來是搶劫殺人強奸案。”
夏子遙看著手中的照片,這個女人畫著妝看似四十出頭,恐怕卸妝後有近五十歲了吧。她的上衣被掀起,露出了胸部,下身的褲子也被脫到了腳脖子處,性感的黑色褲頭在膝蓋位置。
她的頭完全躺在血泊中,身上身是個棕色的立領毛絨大衣,衣服上麵也有零星的血跡,黑色的皮褲,好像是什麼動物的皮一樣。
“看來是先殺後奸啊。”夏子遙露出憎惡的表情,一定要逮捕這個凶手,太可惡了,該受千刀萬剮。
這張照片武澤也看過,他看不出來夏子遙是如何迅速的得出的這個結論。隨口問到:“你怎麼知道的。”
“什麼?”夏子遙還在她厭惡的心情中沒有回過神來。
“你怎麼看出是先殺後奸的?”
夏子遙指了指照片,臉上還帶著憎惡的表情,說道:“你沒看到她的上衣上還留有血跡嗎,當然是死後造成的。凶手在奸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血跡,才留在了死者衣服上。這個家夥真是個變態。”她評論道。
武澤見麵前的女人正在氣憤之中,看來還是少發表意見為妙。
蘇騎又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黑色的長款錢包,已經顯得有些年頭了。
“我們還在死者附近,相隔兩米遠的地方發現了這個。”蘇騎指著照片說道。
一看就知道不是死者的,和她身上的衣服不匹配,簡單的說這個錢包和她的打扮不是一個檔次的,除非這個錢包對死者有什麼意義。
“是凶手掉下的嗎?”夏子遙問道。
蘇騎搖了搖頭,“不是,裏麵隻有錢,連個照片都沒有,不過我們當天晚上就找到這個錢包的持有人了。”他略帶自豪的口氣說道。
夏子遙揚了揚眉,想不到他們報案效率還挺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