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漁在之後,認真查閱了酒店周邊的其他酒店訂房,發現周邊酒店極少,不是已經滿員就是價格高得嚇人。
在幾天的努力下,眼看著出行的時間就快到了,卻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就連最後主編都將她叫去說:要不你和sean商量一下……你去房間打地鋪?
她不由得感歎主編的腦洞果然是比他們這群瑟瑟發抖的基層員工要大得多……但是:“主編,藝人都是最忌諱有花邊新聞的,就算我跟他一間房間兩張床,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主編點頭,示意她說得對,但卻解釋道:“那裏沒有中國人的,也更不會有什麼狗仔,隻有你們兩個,怕什麼。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對除了你和酒店之外的第三個人提起過,不會有緋聞的。”
“可是……”
“你還可是什麼?快去問問sean可不可以,他要是不同意,我們想再多都沒用,他要是同意……那就這麼辦了!”主編將事情板上釘釘:“好了,你去問一下他可不可以吧。”
“……”蔣漁為難著不知道該如何說。
“算了。”主編卻忽然猶豫了,就在她以為主編終於改變了主意的時候,卻聽到她說:“還是我跟他說吧,這件事情畢竟你一個小姑娘去說也不太好,你回去吧。我來解決這件事。”
“這……”她還是有些支吾著,卻被主編有些失去耐心的擺了擺手,趕出了辦公室。
她絕望的回到座位,拿出手機卻不知道該如何跟“領導”彙報情況,猶豫半晌,最後幹脆發上了一句:主編決定讓我和sean住一個房間打地鋪。
反正事情總會是越描越黑,她索性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將消息不加任何修飾的發出去,懊惱的將手機丟在一邊不敢再看。
盡管這樣,她的手機卻是並沒有開靜音的,可是整整一個下午它都安安靜靜的在那裏,沒有任何響動。
這讓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手機欠費了,於是又特意撥通了陸雪的電話,可是電話卻很快被接通了。陸雪奇怪的問她怎麼了,她才沮喪的說:“沒事,按錯了。”掛斷了電話。
她又不甘心的拿起電話翻了翻微信,秦非……果然還是沒有回複。
可她卻再次被主編叫到了辦公室。
她忐忑的期待著收到sean拒絕同宿的消息,緊張的推開了主編辦公室的門。
主編抬頭見是她,笑得輕鬆愜意,仿佛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小漁,模特那邊已經解決了,你們是明晚的飛機,今天就早點回家準備準備吧,明天給你放假一天,你可以下班了。”
提早下班還額外多了休息日原本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可此刻在主編這裏得到這樣的答案,她卻仿佛被一個晴天霹靂打中,連招呼都忘記打就垂頭喪氣的走出了辦公室。
主編見她這樣雖然皺了皺眉,但是考慮到小姑娘的心情……也覺得她為雜誌社犧牲良多,無奈的歎了口氣,繼續埋頭審稿。
當天晚上,秦非並沒有回家。
蔣漁撥通的三個電話也這樣石沉了大海,東西收拾到一半,就再無心情的躺到床上,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去他了。
她難過的發了信息過去:別生氣了……我不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