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昨天,娘又打我了。”卻是夏侯徽噙著淚花,委屈的扯著夏侯玄道。後者一驚,忙蹲下來,神情急切。“重不重?疼不疼啊?”
夏侯徽使勁的點了兩下頭,淚花掉下,哽咽道:“疼…….”
夏侯玄摸摸妹妹的臉蛋,替她拭去淚花,歎了口氣,喃喃道:“得想個辦法才行啊。”
“哥,為什麼娘一見到二娘,就像變了個人似地?”
“這個……”夏侯玄實在不知作何解釋,隻得道:“不要問這麼多了,今晚哥送你去宮裏,跟你玉姐姐睡吧。”
夏侯徽一聽曹玉名字,小嘴一嘟,臉兒頓時陰沉了下去,嬌蠻道:“徽兒不去。”
夏侯玄默然無語,這小妮子還在為那次自己把東西給了曹玉生著悶氣。任憑回了家以後如何的哄,如何的勸,隻要一提到曹玉,她就小臉通紅。
兄妹正說話間,張牛兒卻進來了,見了二人,問了好,道:“少爺,宮內有人來傳話了,道是太後著您和小姐,今晚進宮,說是番邦進貢來了奇異美食,請少爺和小姐也去嚐嚐呢。”
曹丕登基後,改封夏侯尚為平陵鄉侯,遷征南將軍,領荊州刺史,假節都督南方諸軍事。伍定因為性格沉穩,頗受夏侯尚賞識,隨之去了荊州;而張牛兒則是因為忠誠勇武,則脫了軍籍,為夏侯家家將,司貼身護衛,因而改口,呼夏侯玄為“少爺”。
夏侯玄點點頭,轉而向妹妹道:“這下該去了吧。太後都請你了。”夏侯徽頭一扭,微微揚起,嬌蠻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你去不去!”夏侯玄實在沒法,揚起了手,對著妹妹的屁股輕輕的拍了一下。
就這麼輕輕一下,夏侯徽的眼淚如早已醞釀好了一般,說來就來,頓時,噴湧而出,雙眼一閉,扯開喉嚨哭了起來。
夏侯玄大急,哪裏還顧得兄長的威嚴,隻得蹲下來,正待認錯。張姬卻從裏麵出來,見了,急奔向前,摟住夏侯徽,轉而對慍怒道:“玄兒,你怎麼欺負妹妹了。”
夏侯玄滿腹委屈,辯解道:“我沒有…..”
夏侯徽找到了靠山,膽子打了氣,扯著張姬的裙角,直蹦跳,嚷道:“二娘,哥哥剛才打我了。”
張姬臉上怒色又增一分,她是極喜愛夏侯徽的;這個溫婉的女子,見了誰都是笑臉盈盈,脾氣極好,對可愛緊致的夏侯徽更是寵的,連夏侯玄有時都自愧不如。
夏侯徽稍微的扭轉了下身子,把屁股蛋兒對準張姬,小臉卻對著哥哥,一臉狡黠的笑容,語氣卻甚是委屈,道:“二娘,哥哥打徽兒屁股了,徽兒好疼。”
張姬一臉緊張,她本身是極美的,肌膚更是如冰雪一樣潔白無瑕,然,夏侯徽小小年紀,嫩的能滴出水來的、吹彈可破的肌膚已隱隱有在其上的趨勢。因而張姬對於夏侯徽的身體極是愛護,不準她去曬太陽的,亦不允許身上有一絲的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