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嚴重失信,掉了好多收藏。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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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上吊著毒辣的日光,晃得人睜不開眼,一院子中,前麵,草坪上,二少年對峙著。
一個年紀約在十五六歲左右,身材極為欣長,著一條束緊麻褲,上身則赤裸著,堅硬的肉塊微微隆起,已流了不少汗,順著略呈黑色的匹夫流淌下來,迎著陽光閃耀。
而手上則持著一把極長、渾身烏黑的長劍。光芒跳躍於劍尖,即便身在暴日下,仍使人渾身冰冷。
而另外一少年已然長成,約在二十歲上下,身材更是雄健,持了一把呈青綠色的短劍。笑道:“妹夫,放馬過來吧,這幾年你天天隨父皇練劍,且讓我看看你的成績。”此人正是曹睿。
話剛落音,草地邊上一樹下,擺有幾藤椅,坐滿了人,一少女左手端著水果,右手則在揮著,在遠處叫道:“王兄,打贏他!”正是曹玉,幾年過去,愈發動人起來,見其身形修長,一身輕薄的沙織長裙將身體包裹的凹凸畢現,初步長成的胸前小巧圓潤,已有幾分大姑娘的成熟風韻。
一雙鳳眼稍顯嫵媚,腰身婀娜小蠻,流行的墜馬式將小臉襯托的更加精致。可能天氣較熱,流了些香汗,微微有些汗透的模樣,更加能人遐想萬千。
她才說出這話,旁邊有人不幹了,正是夏侯徽,幾年過去,當年的稚氣脫去不少,容貌俊俏,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白的讓人眩暈;點點柳眉,如煙輕巧,粉白黛綠,俊秀的動人心魄;挺俏的鼻子,豐潤的嘴唇;烏溜溜的大眼睛,清眸流盼,雙瞳剪水,顯得十分可愛。
身軀雖然未有完全長成,已是成熟不少,胸前隻是微微露尖,然而一襲月白裙卻將臀兒俏生生的包裹的如月般圓潤,如水般婉轉。腰兒隻堪一握,隱匿在裙下的玉腿,如柳般柔,嬌小的,如來了陣風,就能吹走。
夏侯徽聽的曹玉為自己的哥哥鼓勁,嬌蠻的她怎肯讓自己最愛的哥哥吃虧,當下,手上還捏著幾粒葡萄,小嘴中忙吐了核,跳起來喊道:“哥哥,你是最棒的,哥哥加油。”脆生生的叫聲,如嬌鶯初囀。
夏侯玄往妹妹那邊望了一眼,瞬間,那目中,突然就全部都是慢慢的溫暖與溺愛。嘴角一扯,露出一絲微笑,將手中赤霄揚高了些,繼而,轉向曹睿,那嚴重,先前的冷靜與冰冷,全然消失不見,滿滿的,都是好勝。
曹睿笑道:“妹夫,你什麼都好,勤奮、冷靜、縝密,還夾帶著必要的冷漠,隻是遇到了徽兒妹妹,你就把這些都弄丟了,這樣可不好啊。”
夏侯玄微微一笑,道:“元仲,廢話不多說,今日在妹妹麵前,我一定得嬴,小心了。”語罷,背上肌肉一扯,揚起赤霄,疾步向前,來到曹睿麵前,直接一劍刺去,口中喝道:“中麵!”劍速極快,竟帶起邊上絲絲風聲。
曹睿見了,麵上戰意驟起,也不閃躲,直接用截劍式迎了上去,一撞之下,劍身鏗鏘,一聲悶響。
二人各退了一步,曹睿笑道:“好,力氣已趕上了我,好!值得一戰,再來!”
夏侯玄隻覺得虎口有些發麻,果然這年齡的差距不是勤奮就能輕易彌補的,這幾年來,自己日日練劍,力氣全力一劍還是被他輕描淡寫的擋開。
而夏侯玄不知的是,曹睿此時隻覺得拿劍的手都有些發抖,這幾年,受父親之命,花了太多的精力於學習治國之策上,這劍術,竟落下了,一劍之下,隻覺得夏侯玄力量噴湧而來,延綿不絕,顯然已有大成。
還未待曹睿緩過勁來,那個急於要在妹妹麵前男人,大吼一聲,又是持劍過來了。
夏侯玄一劍刺向曹睿胸口,曹睿格擋之,夏侯玄一婉手花,改向至曹睿之手臂。乃是“中之臂”。此劍極是速疾,好像就欲刺上一般,驚得曹玉驚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