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的感情戲了,不喜歡的直接掠過吧。)
陳倉大戰後,曹睿極是欣喜,便宣召夏侯玄回京受封。
夏侯玄受了命令,將事情皆托付給了張雄等,隻帶了張牛兒,盾構,以及想賈媚到不行的郭仁往雒陽趕。
沿路無事,可是越近雒陽,夏侯玄的眉頭就蹙的越深,郭仁知道他的擔憂,寬慰道:“將軍,凡事皆聽從天命吧。”
夏侯玄自嘲似一笑,隻講火雲趕得更快。這接下來麵對的境況,何其艱難,有幾年未見,自己負了又負的曹玉;還有一如當年的自己,隻為了心中的感情,可以不顧一切的妹妹。
這可是比自己所碰到的任何一場戰鬥都要艱險,因為,即便在難打的戰鬥,至少知道目標,那邊是勝利。可是這件事到底該如何收場,該如何結尾,夏侯玄一片茫然。
到了巍峨的雒陽城下,夏侯玄駐馬良久,就是不敢進去,郭仁歎氣道:“將軍,我們進去把。”
夏侯玄深吸一口氣,猛的縱馬入內,郭仁滿心歡喜的去找賈媚了,夏侯玄領著張牛兒,盾構來到自己的侯府。
幾個衛兵正筆直的挺立,見夏侯玄突然回來,幾個上前牽馬,另外幾個急往內院通報老夫人了。
夏侯玄扶著劍,慢慢往裏走,最先衝出來的,竟是曹玉,她與夏侯玄的偏前,聽到仆人大叫,便第一時間衝出來,她卻穿了一件紅色的大裳,卻衝到了離夏侯玄十餘步的時候,遲疑不進,扶著牆角,楚楚可憐。
夏侯玄心中負疚感起,朝她笑道:“玉兒,過來。”曹玉還是杵著不動,夏侯玄無奈搖頭,上前,輕輕的將她摟進懷裏,撫摸著她的青絲,輕聲道:“玉兒…….”
單單隻這二個字,曹玉心中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縮在夏侯玄懷裏,竟是止不住嚎啕起來,一麵跺腳,一麵使勁的拍打著夏侯玄胸膛。
夏侯玄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心中感慨萬千,暗自決定:以後對她好一點吧。將她摟起來,笑道:“先去見見母親吧。”
二人才轉身,都是微微一怔,隻見夏侯徽此刻正立在前麵,就好像領地被人生生搶走的小雌鹿,橫眼望著二人。她此刻頭發還隻梳理了半邊,著一身雪白的寬鬆長裙,顯然是正在梳妝時,聽了仆人來報,便飛速的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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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時間了,我黏貼點資料,明天修改,一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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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的《出師表》不知是前還是後,深覺諸葛亮的忠心。
先帝深慮以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故托臣以討賊。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當知臣伐賊,才弱敵強;然不伐賊,王業亦亡,惟坐而待亡,孰與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寢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臣非不自惜也,顧王業不可偏全於蜀都,故冒危難以奉先帝之遺意也,而議者以為非計。今賊適疲於四,又務於東,兵法乘勞,此進趨之時也。謹陳其事如左:高帝明並日月,謀臣淵深,然涉險被創,危然後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謀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長計取勝,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劉繇、王朗各據州郡,論安言計,動引聖人,群疑滿腹,眾難塞胸,今歲不戰,明年不征,使孫策坐大,遂並江東,此臣之未爭二也。曹操智計殊絕於人,其用兵也,仿佛孫、吳;然困於南陽,險於烏巢,危於祁連,逼於黎陽,幾敗伯山,殆死潼關,然後偽定一時耳;況臣才弱,而欲以不危定之,此臣之未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圖之,委夏侯而夏侯敗亡;先帝每稱操為能,猶有此失,況臣駑下,何能必勝!此臣之未解四也。自臣到漢中,中間期年耳,然喪趙雲、陽群、馬玉、閻芝、丁立、白壽、劉、鄧銅等及曲長、屯將七十餘人,突將、無前、叟、青羌、散騎、武騎一千餘人,皆數十年之內,糾合四方之精銳,非一州之所有;若複數年,則損三分之二,當何以圖敵!此臣之未解五也。今民窮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則住與行,勞費正等,而不及虛圖之,欲以一州之地與賊支久,此臣之未解六也。夫難平者事也,昔先帝敗軍於楚,當此時,曹操拊手,謂天下已定。然後先帝東連吳、越,西取巴、蜀,舉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計而漢事將成也。然後吳更違盟,關羽毀敗,秭歸蹉跌,曹丕稱帝。凡事如是,難可逆見。臣鞠躬盡力,死而後已,至於成敗利鈍,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