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打到,而不是打倒,像他那樣的怪物,想打倒他,很難,雖然不是沒有可能。
但閻人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是無法打敗他的。
那就打到他吧。
隻要打到他,讓他為自己打開那黑色大門,讓自己能進入千櫻府,那就夠了。
不過此時的閻人,閃到了一旁,讓那凶氣向右邊的石虎襲去。
他站在一旁,看著右邊石虎那,雙眼瞪著,拳頭緊緊地握著。
他要打到那個老者,而且不僅是打到,還要打倒,他一定要打倒這個老者。
人就這樣,總想著向自己強大的人發起挑戰,然後打敗他,證明自己成長了。
閻人是這樣想的,若是真得有那麼一天,他能夠強大起來,他就要向那個老者發起挑戰,打敗他,去證明,去證明自己成長。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那個時候。
城外是那殺神們,他們每時每刻都在攻打著那個結界,那個緊緊護著自己,給他們生的希望的結界。
可每當看向那個結界的時候,那個結界與十幾年前剛設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差別,光芒不增,沒有裂縫,威力依舊強大。
隻是在隱約中,閻人總覺得,那個結界會在不久之後,就會崩塌。
他總是這樣覺得的,而當他今天來到千櫻府前,感覺到某個東西活過來了那一瞬間,他覺得這結界會崩塌的可能性更高了,而且就在不久的將來,或許就在下一個星期,或許就在明天,更或許就是下一瞬間。
什麼都有可能,而且這種可能,這種感覺,此時正在他心中炸開,爆發著。
是啊!那個時候,已經不久了。
不過雖然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不過對於他來說,那些都不是事,他現在隻想去娶千櫻落而已,要是不能共老,那就同死吧。
他本來還想著從地洞出去,和千櫻落逃到另一個地方,好好活下去的。
但他經曆了昨晚的事,便知道,那怕他們逃出去,也無法逃遠。
他覺得,昨晚那個在地洞中,刺殺他的人,就是殺神者的其中一個。
而且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能讓人類活著的地方嗎?已經沒有了啊,這人尋城,就是人類最後的一座城了啊,隻要這座城也被攻破了,那麼人類就完全滅亡了。
不過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想爭取下,或許真會有奇跡出現呢。
他想做一個永不放棄的人。
他想做,他要做,他就要做這樣的人,永不放棄。
他就退到了一旁,然後那左石虎散發出來的凶氣沒有向他追去,而是直直向右石虎襲去。
他的嘴唇就?了起來,不過下一瞬間,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並不是那股凶氣轉角向他湧來,而是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到,有著一股強大的氣息躍去,然後向他湧來,如是大浪一般,向他湧來。
這股氣息是從那右邊的石虎湧來的。
但這股氣息並不是那石虎散發出來的,他能感覺到。
而不是那個石虎散發出來的,而在那右邊石虎那,就還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那個老者湧出來了。
閻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然後大喊了一聲不好,就急忙向外麵跑去,隻要跑到了外麵,那個老者就不會追來了。
他是守門者,要守著那門,自己都離開了千櫻府所在的位置,那就與他無關了。
因為他要緊緊地守著那門,守著那黑色的大門,無法離開那門二米內,無法。
其實這點也讓閻人很奇怪,但這是千櫻落告訴他的,他相信千櫻落,他相信千櫻落不會騙他。
然後那個時候,他就問過千櫻落,問她,為什麼他無法離開門二米。
然後千櫻落就瞪了他一眼,說道:“因為他是守門人啊!所以不能離開門二米啊!離開了,那他還算是守門人嗎?”
離開了,就不算是守門人了?
千櫻落是這樣說的,他是這樣想的,但他沒有再問下去,他覺得千櫻落沒有把話說盡,她都不想把話說盡,自己還問下去,就沒有意義了。
而且在那個時候,閻人覺得,他之所以不能離開那大門二米,不是因為離開了,他就不是守門人,強大的人往往不在乎這些虛名。
而是一但他離開那大門二米的時候,那個大門就會被攻破。
額,說攻破,好像有些過了,但好像除了這個詞,閻人已經沒有想到再用什麼詞去形用了。
至於被誰攻破,他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個人尋城那麼大,誰還知道在這座被稱為“人類最後一座城”的小城裏,還藏著別的什麼勢力,或是惡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