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任忙接過高腳杯,不自覺地和魯小翠碰了一下杯,說道:“那是好,請小妹為大夥跳一段吧。”
魯小翠這時早已醉眼微眯,麵頰桃紅。舉起高腳杯同天任一飲而盡。魯小翠喝完酒中的葡萄酒,把空酒杯遞到少修的手。然而稍稍定了定神便開始舞起《綠腰》來。本身有著魔鬼般的身材,在這美麗的月光之下舞動著。恰似春柳在微風搖擺,又如百花中彩蝶飛舞。別這幾位大男看呆了,就是女孩兒也會被曼妙得舞姿吸引住的。玄乙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荔枝掉到地上都不知道。少修更是坐在那裏口水流下來。
天任站一邊看著看著,不由得從新插桃木劍,隨著魯小翠舞動起來。一剛一柔,一個隨風搖擺,一個劍法剛勁有力,時而伴隨魯小翠前後,時而閃在一旁。真比彩蝶雙飛還美麗。
白靈看這裏,心裏想法王交給我們任務算是完成了。她想到這裏便對身邊玄乙說道:“道兄你看你的徒兒和我的女兒真是天生一對。我看他們倆相也互有愛意,不如我們倆做個媒人把他們倆搓合在一起,豈不一件好事。”
玄乙此時正張著嘴看著他們,聽道白靈這一話,便是一愣。然後馬上反應起來,捋著他那山羊胡子,眯著小眼說道:“是啊!真是天生一對。我也有此想法。隻是我的徒兒臉上有傷,我怕配不上你女兒。”
白靈笑道:“道兄你說那去了。天任這是傷了半麵臉,這對我女兒是無所謂的。他們情投意合,常言說,情人眼裏出西施。沒有什麼配不配的。自從上天小翠回去就一直在耳邊念叨著天任。我問她是不是看上了天任,她還不好意思說。這一下,我看她果然是愛上了你的徒兒天任了。”
玄乙聽到這裏,問道:“你家小翠果然是這樣說的。唉,你不知道我徒兒命苦,生來沒幾歲便失去父母,還燒傷了半邊臉。是我從小把他帶大的。真不知道你家小翠能不能看上我的徒兒?”
白靈也假裝歎一氣道:“實話不瞞你道兄,我這個女兒,也是從小就失去父母。她從小就跟著長大的。真是一對苦命的孩子。”
“哦,小翠還有別的親人嗎?”玄乙繼續問道。
白靈搖了搖頭說道:“唉,沒了。我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哦,是這樣。我的天任要比她強一點。他除了我還有他師娘。他還有一位大伯,隻是現在跟著鬼穀子閉門修練。”玄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