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那些賣藝的,今天在這,明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們隻要能把藥賣去賺到錢就行了。他管你行不行。門口二狗那裏全年都在那裏賣大力丸,除非他不願意做生意了。還有他怎麼敢騙你巡撫大人除非他不要命了。’
‘可是我怎麼好意思去他買大力丸呢?’
‘讓你的管家去買,對他說是巡撫大人你要的藥。他不敢給你假藥的。’
‘嗯,你說得不錯。明天我就讓管家去買了來。二狗要是膽敢騙我,我就宰他。’巡撫大人說完,這才安心入睡。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第二天晚上,巡撫大人滿臉堆笑地走進我的房間。一到房間便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對我說:‘小翠姑娘,你看這大力丸買來了。’
於是我們沒有聊上幾句,我們便解衣寬帶上了床。要說二狗的大力丸果然管用,巡撫大人終於如願以償。隻是堅硬時間過短了些。這也讓巡撫大人喘上半天這才緩過氣了。緩過氣巡撫大人便誇道:‘沒想到二狗的大力丸果然管用。我要重重賞他。隻是時間短了點,可能吃一粒,這藥力不夠。明天多吃兩粒。
又過一天,這天晚上,巡撫大人還是早早地跑了過來。閑話少說,我們沒說上幾句話,巡撫大人又把我摟在床上。他這次為了能盡興一下子服下三粒大力丸。這樣一來他立刻變成一隻狂燥得瘋狗,似乎一口要把我吞肚裏去一樣。這樣一來不好了,巡撫大人畢竟年齡過大,一下子沒有喘過氣,便一命嗚呼。我見他不再動彈,把他推了過去。等了半天他還是沒動彈,我便用力推了推他兩下,可是他身體越來越硬,越來越冷了起來。起初我還沒有害怕,後來感覺他真得死了,這才害怕起來。忙穿好衣服,跑到門外,對著樓喊了一嗓子:‘媽媽,不好了,你快上來!’
白靈這時還在樓下,一般白靈都是在樓下休息,隨時來除理事情。這點說來這做老鴇的也是不容易的事。白靈聽到我的叫喊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便連忙披上衣服爬上樓。一倒我的房間裏便問道:‘小翠出了什麼事?’
我點亮了房間裏所有的燈,哆哆嗦嗦地指著木床對白靈說道:‘他,他,他死了。’
‘什麼?巡撫大人死在這裏!?’
我點了點頭,白靈連忙拿起一盞燈來到木床邊一看。巡撫大人這時臉都發紫了。白靈顫顫悠悠地伸出兩個手指在巡撫大人鼻子前試一下。害得她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正想對我喊叫,張開大嘴,又縮了回來。小聲問我:‘怎麼回事?’
我哆哆嗦嗦地說道:‘這事不怪我。是,是他多吃了兩粒大力丸。’
‘他這樣大年齡還能吃大力丸,真是不要命了。’白靈說完一腚坐在木床邊木地板上,哭道:‘完了,你把我們都害死了。巡撫大人死在我們這裏,我們要被砍頭。這可怎麼辦啊!’
我還是在不停地說:‘這事不怪我,這事不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有什麼用啊!’白靈說著一下子站了起來,來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把剪刀指著我說道:‘小翠我看現在隻有你能救我們了。你隻要一死,我們就沒有事了。我求求你了。’白靈說著一下把她手中的剪刀遞到我的手中,意思是說讓我自殺了事。
我接過剪刀冷笑道:‘讓我救你們,你們對我怎麼樣?我憑什麼要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