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想了一個絕妙的注意,散盡家財,大擺宴席,宴請勳貴,然後觀察他們,都是誰在打你家的注意?還給皇帝看看,你秦侯要散盡家財,其實你是一個敗家仔,然後你就交了兵權?”
額,他娘的,薑還是老的辣,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歐陽修剛剛和秦羽談完話,背著手走進院子,旁邊就跳出來一人,問道:“姑父,外甥見你和秦侯聊了很久,是不是有什麼發財的道路,能不能透透風聲?”
歐陽修見自己的外甥問這件事,他知道自從秦羽一年前,從大海上拉回來好多珍奇怡寶,還有如此多的香料,都想去海外撈一筆,可是一年多來,無數的人去了,但是沒有一個回來的,好不容易回來一個,還變成了神經病。
海外的利益誘惑太大了,如今大宋剛剛戰勝,遼國徹底沒落,西夏也成了強弩之末,堅持不了幾天,估計就投降,或者棄城遁逃,逃進大漠深處,過野人的生活。
大宋境內,百業待興,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大家看到秦羽從海外撈錢,每個勳貴都想分一杯羹。
於是罵道:“發什麼財?吾輩都是國之重臣,焉能斤斤計較與銅臭,你整日遊手好閑,頹廢政務,不務正業,就不知道一心為國,枉你還是勳貴子弟,沒有半點敬忠之心。”
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張新武羞愧地低下頭,本來想著從姑父這裏找點消息,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這次真是熱臉蛋貼到冷屁股上了,張新無拱拱手,訕訕地退了回去,就匆匆地回到了飯桌上。
歐陽修冷哼一聲,罵道:“老夫倒黴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個外甥娃,現在湊過來了,就算老子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正真的歡聚時刻來了,秦家有專門的劇院,此時,賓客滿堂,舞台上也在緩緩拉開帷幕。
秦家的舞姬都是從西域買來的,有的還是從印度過來的,長得那叫一個火辣,修長美腿,小蠻腰,最主要的是還有一個,
在大家的掌聲中,舞姬們扭著屁股和小蠻腰出來了。
音樂頓時響起,西域風情被表現的一露無餘,那種豪放,那種讓人瘋狂的音樂,加上舞姬們美妙的舞姿,看的大宋土鱉們一愣一愣地。
蛇舞的妖媚和神秘更是他們心馳神往,瞠目結舌,我的個乖乖,女人的身體居然可以柔軟到這個程度,簡直和沒有骨頭一樣。
驚呼的不光是男賓,還有貴婦,男賓們滿嘴流口水,婦人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自己為啥長得跟水桶一般。
王韶看的麵紅耳赤,印度的蛇舞是最能挑逗男人原始yu望的,他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剛從邊疆回來,又遭到了自己夫人的嗬斥,男人的尊嚴算是徹底的淪陷了,現在遇到這樣的魅惑,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湊到秦羽身邊說道:“兄弟,那個能不能送我一個,讓我解解饞,我已經半年為占葷腥了。”
秦羽哈哈大笑說道:“你家裏放著一個美人公主不享用,幹麼要找我的舞姬,難道公主還不如一個舞姬嗎?”
“哼,別提那個了,我覺得,她還不如一個舞姬,你給不給?”
“不給,這是老子花重金專門從西域找回來的,你隻可觀賞不可褻玩也,我不是早就給你說過嗎?我家的舞姬不提供其他特殊服務。”
王霧也是一臉的黑線,因為他的老婆,二公主趙靜,此時真在大聲地評論,說這個舞姿好看,那個動作太好了。
趙靜看到勁爆的地方居然拉著王霧的胳膊,搖晃著大聲吼道:“夫君,你看,那個女人太不要臉了,居然露出了屁股,啊呀呀,快看,他的那個地方也快漏出來了。”
聲音非常的大,都蓋過了音樂聲,眾人一陣無語,都看向了趙靜,王霧此時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這還是公主嗎?斯文掃地啊!
使勁地搖了搖趙靜的衣服,叫她不要再叫了,結果人家叫的更甚,王霧真想當場昏過去,看著周圍奚落的眼神,死的衝動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