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這人做教練這麼多年,雖然是自己開的班,自己是老大,但向來能屈能伸。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楚萱委委屈屈的跑到養心殿去告狀了,從碧蓮,碧荷口中,楚萱能想像得到五格格如何受寵,乾隆為了五格格的事,當麵訓斥過令妃,後來也沒見乾隆補償令妃。

楚萱向來秉承著“對待同誌要像春天般的溫暖,

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

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

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現在乾隆暫時性的可以劃分到同誌的範圍裏,打BOSS必須要先清小怪,永琪便是小怪之一,最好的方法是借著Boss打小怪。當然,楚萱還是很會拿捏的,站在養心殿外,楚萱一臉倔強,眼裏卻裝滿委屈的閃閃的晶瑩的……

看得吳書來幾次想要進去替五格格通報,都被五格格攔了下來,都用不能打擾皇阿瑪為由。吳書來感歎著,惹是令妃每次派來的人都有這麼知趣就好了。終於等到皇上宣吳書來進去,吳書來快步的“飛”進殿,他得先把五格格的事向皇上稟報了。吳書來把五格格的樣子誇大了幾分,等乾隆見了楚萱時,還沒等楚萱開口,便先心疼了起來。後宮之內誰敢欺負五兒?

楚萱添油加醋的把五阿哥如何命令她回應福“大爺”的感情,如何說她不對,如何……楚萱咬著下嘴唇,吸著鼻子,硬是不讓眼淚流出來,“皇阿瑪,我,我願出家做尼姑,也不要嫁那麼個東西……”楚萱嘴裏說得淒苦,心裏在——MD,真TMD入戲了,惹是能回家,一定在散打班的基礎上再開個影視培訓班。

乾隆聽著臉發黑,這個兒子怎麼跟個包衣奴才稱兄道弟,還說天家無親情,放屁,他跟弘晝的關係就不錯,皇阿瑪和十三叔的關係現是好得沒得說,怎麼沒親情了。乾隆越想臉色越難看,居然還想讓五兒回應一個奴才,永琪真是越來越出息了。等等,剛剛他聽著怎麼覺得哪裏不太對呢?“福家兄弟經常出入後宮?”

靠,終於聽出哪不對了?“福‘大爺’和‘福二爺’經常出現後宮。”楚萱故意咬著“爺”,她就不信,最高統治者會允許別人在他麵前稱“爺”。

“好個,福大爺,福二爺。”乾隆冷哼,“你五哥的年歲大了,後院也沒個把門的,辦起事來必然是少了思量,回頭他的府建得差不多,朕就給他指個婚,搬出宮去吧!”乾隆說完臉上泛起了笑容,“下次可不許說什麼出家的話,朕的五兒得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楚萱垂頭不語,她對嫁人沒啥心思,才14歲,嫁人,開神馬玩笑。從乾隆那裏飄了出來,楚萱剛回了院子吃了些東西,就聽外麵有人吵著,說她是令妃派過來,給五格格送東西的。楚萱嫌吵,讓碧荷和碧蓮把人趕出去。

滿宮上下,誰不知道令妃和五格格不合,這次令妃派人送東西過來,多少人伸著脖子等著看笑話。楚萱不給麵子的把人趕出去,東西也沒收,各宮娘娘笑得那叫一個燦爛,令妃真是個傻子,以為能尚了公主,卻不想鬧得那叫一個轟轟烈烈,現在別說是尚公主,隻怕是以後公主常常沒事找事的給令妃小鞋穿吧!

嘉妃表麵上看著熱鬧,心裏卻有些發急,容嬤嬤這個棋子出了問題,現在皇後身邊的人被新過去的馬嬤嬤清理個幹淨,想要拉攏哪個,都得想想後果,最讓嘉妃擔心的是,容嬤嬤如今在五格格的手裏,人卻消息了,沒了去向。五格格有沒有可能知道了什麼?嘉妃不敢大張旗鼓的問,她怕五格格不知道,自己不就打草驚蛇了。

延禧宮裏的令妃咬牙暗恨,今天皇上著吳書來過來明白的暗示她,打理後宮不力,皇後身體已經好了,她該交權了。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權利就這麼的送回去,讓她如何放手。著人打聽一番後才知道,永琪去質問五格格,五格格傷了永琪後跑到養心殿。令妃把茶杯扔到打聽消息回來的臘梅的頭上,這麼重要的消息怎麼才告訴她。令妃立刻讓冬雪準備些點心,還有稀奇的東西給五格格送去。卻不想被五格格連人帶物的趕了出來。這讓令妃如何不咬牙,令妃把那些稀奇的東西全摔了。交鳳印,不可能。

等楚萱知道令妃把東西全摔了後,正想著要如何整令妃。就聽說,皇後身邊的馬嬤嬤向皇上討了一套什麼彩瓷,皇上這邊應下了,讓令妃給送過去,卻不想聽令妃說,那套彩瓷賞給宮外的命婦了。皇上也不知怎麼的,隨口問了句賞誰了,令妃吱唔了半天沒說出去向。而此時臘梅突然跪了下來,主動交代了,她不小把彩瓷打碎,而且還是一套全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