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老大默默地分析著張橋的實力,看看自己能不能保住手中的仙劍安然離去,早知如此剛才就不應該給張橋頓悟和突破的機會,直接扼殺掉他,那樣的話也不會有了現在的尷尬情況,江老大本來以為張橋最多是成功突破,實力也最多比淩狂強上一點,可萬萬沒想到張橋竟然這麼一會就有了威脅他的資本,這修真界的變幻莫測誰都說不清楚,說不好一個修真者就鹹魚翻身,在被人追殺的時候反殺獵人,所以獵人和獵物的角色除非是淩駕在絕對的實力之上,否則很難斷定孰強孰弱,張橋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最為高興和欣喜的莫過於老四和老五的,他們的星星之火成就了無限的希望,此時他們看到張橋的淡然,任誰都知曉張橋安然晉級了天丹期,但在場除了張橋本人,見識多廣的江老大和一眼看透的趙無極,沒有看出來張橋是有著頓悟的經曆。
張橋此時頓悟後,睜開眼看了看淩狂,那滿臉的不屑之色沒有任何掩飾的表露出來,在對著江老大友好的笑了笑,示意感激,順便向老四和老五寬慰一笑,讓他們放心,他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江老大剛才沒有和淩狂同流合汙,否則想要鏟除那時候的他定然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雖然他如今的實力對江老大也不必畏懼,這是源自於對自己實力的肯定和信心,盡管張橋頓悟了實力增強,但有一點讓他越發奇怪,他無意間瞄了趙無極一眼,發現憑借著有所感悟後的雙眸竟然無法看透趙無極實力的真假,感覺他比自己更要強橫,但看起來卻隻有著築基後期的實力,這讓張橋疑惑不已,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張橋從一開始就覺得趙無極神秘兮兮的,又接二連三拿出讓他們五兄弟為之眼紅嫉妒的寶物,可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仿佛一切都是順理成章,一切又好似被人操控著,雖然有想過趙無極有意而為之,但看了看他年紀並不大而且實力又一般,應該沒有這個可能。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眼前的當務之急是和淩狂賭戰,這是迫在眉睫的事,哪有時間去想趙無極的用意,趙無極仿佛感受到張橋那別有深意的目光,不以為意笑了笑繼續優哉遊哉的吹著口哨哼著小調準備觀戰。
“哈哈,淩狂,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讓你狂的。”張橋笑了笑輕蔑地說道,眼睛看都不看淩狂,顯然是沒有把他當一回事了,這就是藐視,赤裸樓的打擊!
淩狂本就是要麵子要臉的人,張橋隻不過是勉強達到了天丹期就這樣挑釁他的威嚴,剛才那種落井下石的心態蕩然無存怒聲說道:“好你個張橋,老子今天要給點顏色你瞧瞧,讓你知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不能亂說。”淩狂那股狠毒的傲氣頓時激動不已。
張橋揚了揚右手,把左手放在背後,然後看也不看淩狂閉上眼睛起來,他那意思就是對付你,一隻手足矣。
麵對張橋如此托大囂張跋扈的舉動,老四老五有些微微皺眉,顯然是為張橋擔憂非常,他們能夠理解張橋那種想要證明自己的衝動,但是這般藐視淩狂的行為,似乎有些輕敵的危險啊,但他們看到江老大那沉思的表情,就感覺張橋好像有那般實力一樣沉著。
“哈哈,張橋,你想死的話,那我就成全你。”淩狂被張橋的舉措所徹底激怒了,將所有的天丹靈力都集中在掌心,毫無保留的朝著張橋襲去,一時間周圍的花草似乎被什麼所壓迫,紛紛有著被壓倒的趨勢,可詭異的是並沒有風吹,花草就自己擺動了起來,那運城河的水也有些波動,這就是天丹期的象征,俗話說無風不起浪,但力量達到了一個層次,就能讓自然現象為之顛覆,天丹期講究的是和自然玩物融為一體的本質,但淩狂的功法顯然很難歸複到平順,有些暴躁的天丹靈氣難以和自然融合就反之抵抗自然,這樣修煉的人不再與少數,但如今修煉的難度也比常人大一些。
像淩狂這樣的修真者便是破壞自然毀滅自然的,正好與張橋相反,張橋剛才突破晉級到天丹期便是利用自然的靈力條件,順應自然的規律,二者相得益彰。
“寂滅生靈掌。”淩狂傾力而出的一掌即將打中張橋的那一瞬間,張橋動了,雖然看起來動作不快,但在場卻隻有趙無極和江老大能捕捉到他的手法和速度之精準。
“萬籟俱靜拳。”張橋樸實無華的一拳揮了出去,一拳一掌毫無阻隔地相撞。
“砰砰。”一陣響亮爆鳴地聲音轟然傳開,震得實力稍弱的老四和老五耳膜作響生疼,那拳掌邊的靈氣被生生的打空了,枯寂一片的樣子讓人驚人不已,這就是天丹期強悍的修真者交手的厲害和破壞性,老四和老五暗自咋舌連連,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滿是向往之色,對於他們這些築基期修真者,終身能不能突破晉級到天丹期還是個問題的人來說,這實在太具備震撼力了,如此交手的場景還能讓他們受益,對於修煉一途也是有著不可言喻的妙處,天丹期的強者出手雖然他們看不出多少,但是靈氣的運用和掌握他們能模仿一二,那樣也能讓他們整體實力有所提升的,趙無極撇了撇嘴似乎不放在心上,不過對於他來說區區兩個天丹期強者交手算不上什麼,他可是連天丹強者都有斬殺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