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過後,張橋原地不動淡然一笑,而淩狂卻是倒退幾步才險險地穩住了身形,高下立分!
在場的人都看出了二人的差距,僅僅是初次交鋒,張橋的優勢便顯而易見,淩狂明顯是處於下風的,他那麼有聲有色的一掌,氣勢磅礴地有些駭人,竟然被張橋輕而易舉的抵擋住了,看樣子並不吃力,反而淩狂受不住那拳力倒退些許才停下來,而且張橋還是一隻手和運作的靈氣,所以張橋明顯要強過淩狂,淩狂即使能撐住一會,也是死鴨子嘴硬硬撐罷了。
果然,淩狂交手過後滿臉難以置信,仿佛倍受打擊一般,張橋之前還是他的手下敗將,這才短短一會就遠遠的超越了他,這讓他如何能接受,這擺在眼前的事實,張橋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給他那般壓迫,以前出現在江老大身上,難道張橋的實力和江老大有的一拚?想到這樣淩狂就微微冷汗冒出,不管張橋的實力是怎麼樣這般突飛猛進的,他都要為自己的後路著想了,他不敢和張橋拚命殊死搏鬥,因為老四老五是幫張橋的,那樣自己萬一和他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不好了,現在關鍵是看看能不能保住自己手中的仙器和靈丹了。
“停,張橋,你到底想什麼樣?”淩狂是個膽小怕死的人,為了自己的安危他急忙要求張橋停止決戰,現在他想來若是能拿出靈丹妙藥給張橋,自己能保全仙器的話,這樣的話他還是願意犧牲的,若是在一意孤行未免有些敬酒不吃不識抬舉的感覺了。
“嗬嗬,我要什麼你都給啊?”張橋微微戲謔嘲笑說道,那種攝人心弦的壓迫感讓淩狂略顯窒息,這張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霸道了。
“你說。”淩狂有些忐忑說道,眼珠子轉動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還未等張橋開口,一個熟悉地聲音帶著些許幸災樂禍的味道響起在眾人耳邊。
“蠢貨,人家明顯是要你的命啊。”趙無極嘿然一笑,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張橋點點頭,似乎在為搶了他的台詞感到愧疚一般。
“噶,小兔崽子,你這是落井下石,等會你淩爺爺就給你好看。”淩狂惡狠狠說道,仿佛是在為趙無極此時出現而感到氣憤不已。
“哈哈,你說對了,我這就是痛打落水狗。”趙無極讚同地點點頭,顯得神清氣淡的說不出悠閑淡定,絲毫不在乎淩狂那天丹前期修真者的實力。
“好好好,你個野種,你行啊。”淩狂對於趙無極的火上澆油充滿的滔天怒意,怎奈此時最大的敵人是張橋,所以顧不上教訓趙無極,隻好咬牙切齒嚇唬趙無極一番,淩狂他怎麼會知道趙無極根本不吃這一套,仿佛對他天丹前期的靈壓熟視無睹。
“哈哈,這位小兄弟要說的話,就是我要表達的意思。”張橋突兀的蹦出了一句話,讓在場人冷不丁微微驚愕,張橋說得不冷不熱,似乎他原本的意思就是這樣,而不是他有意要去討好認同趙無極,除了江老大有些神色異常之外,到沒人在乎張橋的用意,隻不過張橋很明確就是要取淩狂的性命。
“張橋,你別欺人太甚,你真當我淩狂是好欺負的麼?”淩狂有些狗急跳牆的味道驚聲大怒說道,俗話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淩狂隱隱有幾分色厲內荏,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如今占著下風,想要屈服的意思。
“嗬嗬,欺人太甚?你有沒有想過你以前怎麼對我們三個的?你那叫什麼?”張橋指了指老四和老五怒聲道,一股柔和卻不失霸道的靈氣撲向淩狂,把後者嚇了一跳,竟然略微有著低頭的想法。
“不如這樣,這仙丹給你,這可是上好的修煉靈藥,能讓你以後的進步更為明顯,如此一來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淩狂雖然臉皮很厚,但被人這樣拿出前塵往事來抨擊他,依舊忍不住老練一紅,不由主動提議說道。
一旁的趙無極和江老大等人微微一愣,想要看著張橋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