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一聲龍吟在他的大笑之中響起,一頭大龍如同龍出九淵,也如神龍脫困一般衝出,行雲布雨,周身祥雲籠罩,如同猛虎一般,也是朝著飛衝而來,整個纏在南宮笑身上,龍頭從他的腦後探出,龍爪就搭在他肩上,散發出無盡的氣息,如同君王在俯瞰自己的山河一般。
象鳴也是震響天地,朝著他狂奔而來,大地隆隆作響,似乎承受不住它的重量,而楚虎的文庭似乎也要崩潰一般。
象儒種一到南宮笑身邊,象鼻一卷住,就將他卷住放到的它的背上——不論是龍儒種,虎儒種,還是象儒種都對他表示了親昵。
此,自然是因為他的文章和詩詞所形成的文氣讓它們覺醒的緣故,當然與南宮笑親近,恍若如同它們的父親。
“哈哈!”南宮笑大笑不已:“三個小家夥,能不能各自給我一滴血!”
三者盡數點頭,它們自然沒有實際的血,那不過是它們本源的象征,南宮笑若是得到,近乎等於龍虎象三儒種;而如此對於它們也幾乎沒有任何影響,如同嬰兒刺破了皮膚,滴血出一點血一般。
自然南宮笑也有回饋,他的本我儒種手一揮,淡淡的星辰光芒就落在三者身上,這是文曲星星光,文曲星照射之時所得到,彌漫在他的儒種之中,此與三者有莫大的裨益,瞬間三者身上爆發出莫大的光芒,比之前一刻明顯的變得強壯了一絲,讓得三者對於他更是親密。
“三個小家夥,我們該出去,不然外麵的人該著急。不過你們出去的時候,得將我護住,不能讓人看見,順便去我家玩一玩!”
龍虎象三儒種自無命不從,嘶吼以對,在南宮笑的大笑當中,圍著南宮笑的儒種衝出。
這個時候,南宮家來了一位客人,正在著急上火。
錢塗文,錢教諭!
錢教諭自然是因為南宮笑托他辦的事情有了眉目,所以來告知一聲。這幾天的時間,開元縣他就跑了好幾趟。
一開始聽聞他的來意,胡教諭臉色極其難看,到得後麵他隱晦透漏出南宮笑的不凡和驚人,胡教諭態度才有所轉變了,但也就那樣了,而且他得到的情況,遠比南宮笑想象的要糟糕得多。
因此這是才立即趕來,哪裏想到南宮笑竟然如此莽撞,為了替楚虎覺醒儒種,竟然犯險儒種進入楚虎的文庭當中,當下就焦急不已,怒斥出聲。
“如此冒險行事,你們就不想一想後果的嚴重性嗎?”
錢塗文焦急不已,而他這一說嚴重性,儒種冒然進入他人未覺醒的文庭凶多吉少,南宮氏和南宮歡信心都動搖了。畢竟錢塗文是教諭,他的話很有信服力,因此當下就慌張不已。
“那可該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啊,現在之隻能聽天由命了!”
錢塗文也沒有絲毫的辦法,若是幫助他人儒種覺醒有那麼容易,天下就不可能有這麼多人不能覺醒儒種了。
“哈哈!”
卻在這時,他聽到了楚虎的縱聲大笑,跟著身軀整個就是一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