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即分,雙方再次對峙!
人們這個時候才驚呼出聲。
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風林山火!
就是風林山火,對於南宮笑就是這樣的感覺,人們就是這樣的感覺,雖然找不到因由,但就是這樣的感覺。
未見徐徐如林,但細細品味,南宮笑不動確實如山,難知如陰;一動疾如風,迅疾若雷霆,快、猛、烈,猝不及防,不及掩耳;出手霸烈,侵掠如火甚至尚且難以形容。
“厲害!”
死一瞳孔就是一縮,臉上已經沒有了半絲笑意,他隱隱的都忍不住要動手,但終究克製住了——南宮笑如此的人物,定然有殺招。
“天才就是天才,土雞就是土雞啊,我心服口服,就不知道雞肉怎麼個做法,是蒸還是煮?”
“瓦狗看來終究還是瓦狗,不過狗肉我建議燉。”
“那我建議雞、狗同燉。”
土雞依然像笑彌勒一樣笑著,瓦狗笑依然是傻笑,依然憨厚。
南宮笑真希望他們能罵娘,陰冷也好陰毒也好,就是不願意看到他們笑。
“雞狗同燉,可能有混味的可能,我討厭有這樣的擔心。”
你們要真是一隻雞,一條狗就好了。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覺得也是!”
土雞瓦狗嚐試偷襲失敗,已然放棄這樣的策略,兩人直逼而來,踩的地麵微微震顫起來。
轟!
兩人在同一時間動了,土雞不是雞,而是一條蛟龍,猶如蛟龍出淵,身形如龍,又穩如磐石。
瓦狗也更不是狗,如沙場鐵血將軍,人一動,金戈鐵馬,殺聲震天。
兩者都有一股慘烈的氣息,視死如歸,而往往在戰場上怕死的較之不怕死的,怕死的會死得更快。
顯然,他們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這樣的道理。
雙拳難敵四手,南宮笑最深切的感受到了,他有信心迎向任何一人,與之交手,卻無力再去應對另一個人。
他隻能躲,他隻能退,絕然不敢硬拚。即使硬拚贏了,斬殺土雞瓦狗兩人,他若是受傷,就更加難以是死一的對手。
他們腦子很清楚,所以吃準了這一點,欺壓南宮笑。
轟!
勁風撲麵,南宮笑仍然紋絲未動,土雞如一杆神槍一般的拳頭已經快捅入他的胸口,瓦狗那一條蛟龍,五指如龍爪一般鋒利,指尖似乎泛出絲絲寒光,讓人頭皮發麻。
但突然,南宮笑驀然身形一小,避讓過兩者的攻擊,身形不停,如同一隻猴子一般就竄到了他們的身後。
落在人們眼中,似乎赫然見到一隻猴子,麵對兩個拿著工具撲猴人,狡黠而又靈動非常,繞過兩人,竄入了山林一般,爬上樹了一般,而逃之夭夭還唧唧的嘲諷土雞瓦狗。
活靈活現,人如猴。
全力一擊,盡數落在空處,讓土雞瓦狗難受非常,生生的收勢收力,驀然轉身,一前一後將南宮笑困在兩者中間。
南宮笑終究不是猴子,李夫子家也終究不是山林,他逃了一次不可能逃第二次。
“聽說猴腦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