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道理啊!”
胡教諭越想越覺得不對,於南宮笑的質疑也越加的深:“這小犬有沒有可能徒有其表啊,看著神異,但實際上他所領悟的白象大力訣根本不正確,也施展不出多少威力來。”
他心中的疑惑越大,畢竟據他所知,南宮笑可沒有什麼名師指點他,一切都是靠他自己領悟,但小犬的領悟就是再驚人,而自己就是再蠢,多年的勤奮和心血加起來,還不如他片刻的領悟不成。
“試一試便就都知道了。”
胡教諭拿定注意:“小犬,仔細你的皮了。”
腳步一踏,就是白象大力訣當中的象田走步,如巨大的蠻象,天柱一般的腿一邁開,就邁出很大的距離,瞬間就到了南宮笑近前。
“白象取水!”
手如象鼻,如白象取水一般,就要拿捏住南宮笑的咽喉,若是南宮笑微微有一個反應遲鈍,定然就被他拿住,若是敵人,一用力就能捏斷他的咽喉。
“啪!”
南宮笑入定,心靈空靈一片,感知敏銳到了極致,手一動就如鞭子甩動,一聲脆響,如同象鼻一般,也是一招“白象取水”迎了上去,如同摘花,一下就刁住了胡教諭的手腕。
“咦!”
胡教諭不由發出了一聲驚疑之聲,同是白象取水,但南宮笑的白象取水,優美靈動,甚至有一股神聖,看似慢,但卻比他更快,後發竟然先至。
這一幕落在南宮歡、楚虎,還有東方玲瓏,以及胡梅等人眼中,似乎有些怪異,徒弟在向老師請教,隻是胡教諭是徒弟,南宮笑是老師。
“這小犬簡直就是個妖孽啊。”
胡教諭心中罵了一句,不理會自己被叼住的手,順勢入懷一個白象臥眠就撞了上去,勢如象壓草,文勁雄渾浩浩不已。
“白象臥眠!”
南宮笑未等胡教諭撞入懷,閃電之間,就向踏了一步,也是一個白象臥眠,隱隱帶著鐵山靠的肩靠,右肩就撞了上去。
砰!
兩人一撞,胡教諭如同一湍流衝擊在渡河的香象身上,竟然撼動不了南宮笑分毫,旋即感覺一股勁力爆發而出,他蹬蹬的竟然被震對了三步。
“這小犬當真是一點臉麵也不給,就不知道讓一讓,老子如此狼狽,老臉還往哪擱啊。”
胡教諭臉就是一滾燙,心中更是一陣挫敗,當真是空活百年身了,不過卻是臉厚如牆,恬不知恥高人模樣就點評起南宮笑來。
“小犬,不錯不錯,不用我教,你這小犬就能領悟到這白象大力訣當中的幾分真意,比另兩頭笨豬強多了,我沒有教他們,堪堪他們現在什麼模樣,分明就是兩頭笨豬才行,實在是堪憂。”
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嗎。
胡梅已經沒眼看了,自家老爹這簡直太不要臉了,你還沒教,在家裏你的聲音震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
南宮歡和楚虎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南宮歡心中更是抱怨:“阿笑,你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嗎,他在你這裏受的氣,還不得在我身上給找回來。”
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