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李竇兩家要派人進入文界當中,聽聞得要進入文界,必須先要大喊一聲,李竇兩家統統是廢物,統統都是賤種,讓得兩家更是大怒,李觀棋和竇德壽,以及聖院,還有青河郡院君和郡守,第一時間就趕往了青河郡文院。
“李竇兩家統統都是廢物,統統都是賤種!”
一行人,剛進入文院,自文碑那裏就傳來這般怒吼之聲,一個接著一個,讓李竇兩家之人幾乎火都從眼裏噴出來,而到得文碑處,見著拍成幾條長龍的人群,李觀棋和竇德壽眼前不由就是一黑。
“滾——”
一聲怒吼,似乎從其中人們都能看到李觀棋和竇德壽兩人氣得吐血模樣,當真是怒不可及,一瞬間周遭噤若寒蟬,無人敢出聲。
正在大喊“李竇兩家統統都是廢物,統統都是賤種”之人,身軀瑟瑟發抖,“我…我…隻是…想進入文界而已,絕然…沒…沒…有…要羞辱你們的意識。”
結結巴巴的嚇得說不出話來。
李觀棋和竇德壽似乎七竅都在冒煙,我們難道不知道,需要你再說一遍嗎。
李竇兩家的人這個時候,也是臉燥熱無比,此估計要成笑話了,他們李竇兩家以後都要成為笑話了,現在能將人嚇唬住,但要是他們不在的時候,即使將規則改回來了,估計隨便有個人要進入文界,估計也要大吼上一兩嗓子。
“滾!”
“是是是!”
幾乎是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亡命一般逃開了,周遭的人也主動的讓開了,沒有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這樣的黴頭,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李觀棋和竇德壽在文碑上一看,頃刻之間,臉色簡直是黑如鍋底,在文碑之上赫然龍飛鳳舞的書寫著:李竇兩家統統都是廢物,統統都是賤種。
“馬如龍,你就是這樣做的青河郡院君?!”
李觀棋白眉倒豎,目光如刀冷冷的盯住了青河郡院君。
“你不覺得你失職嗎?”
青河郡院君馬如龍怒氣上湧,但忍住了,臉色很不好看。
竇德壽也是冷笑道:“如此的院君,這也就難怪整個青河郡,除了李竇兩家也出不了個天才,占著茅坑不拉屎。”
赤果果的羞辱,絲毫不將馬如龍當成一回事,氣得全身直顫。他堂堂的院君,乃是青河郡說一不二的人才是,但這李家要優先竇家要優先,這礙著李家那阻著竇家了,當真是手腳盡縛,半點無法施展,而今竟然一切還被歸咎於他身上。
當真是忍無可忍。
青河郡郡守臉色也相當難看,他與馬如龍一體,李竇兩人恥笑馬如同何嚐不是在恥笑他。
“好好好!”青河郡院君馬如龍再也無法忍受,含怒出聲聲:“那就請李竇兩家教我如何做這青河郡院君。”
唰!
李觀棋和竇德壽目光徒然冰寒,殺意湧動,冷冷的盯住了馬如龍,現在連區區的馬如龍,一小小的院君也敢給他們耍臉色了嗎。
馬如龍怒氣更甚至,他感受到了李觀棋和竇德壽的殺意:“你們要殺我嗎?”
“好大的威風!”馬如龍徹底豁出去了:“我乃青河郡院君,為聖院為齊王所派,你們想殺就殺想換就換,這青河郡,這整個齊國,是李家的還是你們竇家的。”
他點指向了兩人,讓的李觀棋和竇德壽殺意更盛。
“遠的不說,且說說眼前。”馬如同冷笑著:“兩位有本事,何不在不弄壞文碑的情況上,大可以去上麵也潑墨揮毫寫上幾個字!”
要在文碑上麵,寫上幾個字可不容易,不但要有權限,還要懂得文界的規則,顯然能在其上書寫下“李竇兩家統統都是廢物,都是賤種”,這人絕不簡單。
“可笑的是!”馬如龍再次冷聲道:“本是你們李竇兩家橫行霸道慣了,四處處敵,就是家族子弟也離心,鬧出了今天如此的事端,整個青河郡、文院,因你們被殃及,現在竟然還要將原因歸咎於我馬某人身上,這是何道理?”
“轟!”
李觀棋和竇德壽氣勢驀然爆發,但聖院的張年介入了進去:“李兄、竇兄莫要動氣,想辦法解決事情才是正事。”
旋即,他冷冷的瞪了馬如龍一眼:“還不立即去找人來,將文碑修改回來。”
馬如龍瞬間就離開了,而看似張年哪一邊都沒有偏幫,但其實站在馬如同這一邊,不然至少要馬如龍向李觀棋和竇德壽道歉,如何能放他離開。
李竇兩人麵上陰晴不定,要是動手斬殺了馬如龍這不難,但他們就要準備好和整個文院對抗,不然就隻能暫時忍著。
圍觀的人,看著這緊張的氣氛,也不由是緊張無比,誰知道李竇兩家要如何個鬧法,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家連連被打臉,不但威名大減,還要成為笑話。
引發這個笑話的人,他們是徹底記住了李有道之子——南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