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3)

呂建疆說:“這和這些不是一回事,軍隊總有軍隊的性質,有自己的秘密不能叫外人知道的,不然軍隊還怎麼叫軍隊呢。”

葉純子白了呂建疆一眼:“我才不愛聽你講這些大道理呢,你不讓我去,我就找中隊長指導員說去。”

葉純子到隊部給中隊長指導員說了自己的想法。

中隊長王仲軍笑了笑,說:“這事就不好說了,因為這是軍事活動,你參與可能不合適,不過,我可以請示請示支隊司令部,然後再回答你。”

葉純子道:“哪你現在就請示,我等著。”

指導員付軼煒說:“我看這事可能性不大,這又不是正式演習,有個觀摩團什麼的,地方的人可以參加觀摩。像這種小範圍的勤務性演練,沒那麼多程序,你以什麼名義參加才能說得過去呢?”

葉純子傻眼了:“哪就沒有希望了?”

王仲軍說:“老付說的有道理,是這麼回事。小葉你也不要急,咱們還是給你爭取爭取,看能否說動他們。”

葉純子又激動的對王仲軍說:“中隊長,哪就快點給上麵說說呀。”

王仲軍到勤務室去用高頻率對講機和支隊聯係,喊了半天,才和支隊司令部作戰室聯係上,他把葉純子想參加演練的事給值班參謀說了,值班參謀做不了主,說去請示參謀長後再答複王仲軍。

過了一會,值班參謀回話,說參謀長要直接和王仲軍通話。王仲軍又把這個情況給參謀長彙報了一遍。參謀長一聽完王仲軍的彙報就問他,這個葉純子我知道,劉政委都在會上說了幾次了,她現在到底和呂建疆的關係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王仲軍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想了想說,從現在情況來看,關係明朗化了,局勢定了,但能不能成,我看還需要再努一把力,現在的年輕人說變就變,像塔爾拉的天氣一樣。

參謀長說,咱邊疆大漠裏當兵的人找個對象多不容易,現在既然人家有意思了,叫呂建疆積極主動點,要抓緊嗬。為了讓這個葉純子住在部隊和呂建疆培養感情,劉政委在會上還為她作了擔保,可見首長用心良苦,這幾年為了基層幹部的婚姻問題,首長沒少費心,都是咱這地方的條件給害的,你當中隊長的,可不能不用勁嗬,少給呂建疆安排點工作,讓他和葉純子多交流。你轉告呂建疆這小子,他要是再不好好把握,放過這次機會,沒把人家姑娘抓到手裏,看我怎麼收拾他。

王仲軍一聽這話,簡直就和當初劉新章和付軼煒說得一樣嘛,心裏也忍不住笑,連連保證,一定執行好參謀長的指示,協助呂建疆把這事辦得叫首長滿意。不過……王仲軍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參謀長那麵等不住了,問不過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

王仲軍才說道,就是葉純子小姐想去看看野營演練的事,參謀長你就同意她去吧。

參謀長說,這事我不能點頭,因為葉純子目前畢竟還是外人,就是她是軍嫂了,也不能參加這項活動的。王仲軍,你想想,規模這麼小的演練,什麼都不完善,她一個女人家,在一群男人堆裏,要野外宿營不好辦,再說大小便等一係列的事都不方便。你轉告葉純子,這次就算了,等她嫁給了呂建疆成了軍嫂,今後有的是機會。

王仲軍沒有辦法再爭取了,他想想參謀長說的也對,帶上一個女的確不方便,野外什麼都沒有,不光是她不方便,兵們也不方便呀。

王仲軍發愁怎麼給葉純子說這事,一出門發現葉純子和指導員、副指導員他們都站在門外邊等著他呢。他和參謀長像吵架似的互相喊來喊去的,葉純子早都聽得一清二楚了。王仲軍從勤務室裏一出來,葉純子隻說了句:“我都聽到了,參加不了就算了,中隊長,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

說完,葉純子就轉身走了。她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子裏,大半天都沒有出來。

大家都明白葉純子現在的心事,參謀長說的關於她和呂建疆關係的話她都聽到了,誰也不好和她去談論這事。幹脆和她不說這方麵的話題,怕人家姑娘家不好意思。隻有王仲軍單獨對呂建疆說了句:“參謀長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可告訴你,已經到了總攻的時機了,可千萬不能再讓她跑了,不然參謀長會收拾我們的,首長那麵也為你著急呢。”

呂建疆一臉要笑笑不出來要苦又苦不下來的沉重表情。

付軼煒說:“老呂,這下,就看你的了,任重道不能遠嗬,葉純子走了又能夠回來,這說明大好時機就已經在你跟前了,得抓緊時間,速戰速決,首長都等著你這麵的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