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成了甕中之鱉了嗎?”法胖子擔憂的把腦袋湊進去探了探,又迅速縮了了回來,倒吸一口冷氣,
“我說,裏麵是不是忒冷了?難不成是一個冰窟?”
正說著,從樓梯口傳來了吵雜的腳步聲和張亞平氣急敗壞的聲音:“賤女人,你竟然把他們帶去了那裏?回來!你們給我都出來!”
張亞平似乎很在意這個暗道。
他這麼說,我們反而想要進去一探究竟了。
眾人頗有默契的互相點了點頭,便由膽大的法胖子引路,一個個緊跟著進去了。
所有人都進去的那一瞬間,“嘭!”
暗道門瞬間合上,將光亮也阻擋在了外麵。
在電光的映照下,眾人麵麵相覷,道這破門還帶自動鎖門功能?
這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彎彎曲曲,我們大概走了十幾分鍾,也不見盡頭,周圍的空氣幽靜清冷,一呼一吸間仿佛都能沁人心肺。
“噠噠噠——”
後麵緊追其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畢竟,尤為是張亞平罵罵咧咧的聲音在悠長的甬道裏顯得極為的空明,旁邊的人聽得不耐煩了,怒喝了一聲:“閉嘴。”
張亞平似乎很是畏懼那個人,接下來再也沒聽見他的隻言片語了。
“外麵的小蟲子真是煩人。”被追趕得心煩氣燥的法胖子停頓了一下,一行人的隻得跟著停了下來,“不走了,老子要和他打一場!”
“在這種僅能通過一人的地道你跟我說打架?胖子,你特麼是在逗我?”老四表情誇張的戳了戳兩麵的石洞,不由疑惑的問阿綠,“這完成可是要很大的工程的,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完成得了?”
“我不知道。”阿綠也不解的望了望兩麵的石壁,光滑得像是有人特意精心雕琢過的一般,“我三年前才嫁過來的,其間也不見他和什麼人有來往,他整日的待在房間裏,也不讓我進去,想來就是進去這裏了,雖然知道這房子背靠著一座山,沒想到這裏卻是這山的入口,真是不可思議。”
“胖子,別停留了,這裏地窄難行,哪怕你有天大的本領,人家幾把手槍‘噠噠噠’亂掃一通你就掛了,哪裏還用得著瞄準?”
法胖子遲遲不動身,眯著眼似乎是在想著一件事情,惹得馬裏昂在身後推了推他,不停的催促。
“胖子,馬裏昂說的有理,快點走吧,他們越來越近了。”羊博士也不免有些著急的感道。
法胖子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趕跑的加快了腳程。
越往裏邊,空氣越幽冷,衣著單薄的我們凍得身子直打哆嗦,摟著胳膊直罵這鬼地方開辟那麼長的甬道做棺材嗎?
地麵很幹燥,是結實的黃泥土。
一提到黃泥土我就想起了那個至今未露麵的幽冥使者的地盤。
真是作孽了,這地兒也是由黃泥土堆積而成的。
“隊長,不能再讓他們前進了,那裏……那裏……那裏不是你們能進的地方啊……隊長,你能不能再快點,我們必須要阻止他們啊……”
身後不遠的距離,張亞平又憂心忡忡的在男人身邊碎碎念了。
“閉嘴。”男人(我們姑且稱他為隊長)冷冷的道,“帶的行囊太過笨重,趕不上,不是你說一定要帶這裏才能保證我們安全的嗎?現在囉嗦個什麼勁?”
“可……可是……”
而這時候的我們,終於走出黑漆漆的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