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尋著我了,眾人當然是原路返回了。
至於那幾個被攝進去的倒黴炮灰,老四表示人各有命,無權幹涉,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們有沒有主角命了。
我問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羊博士衝我神秘的笑了笑,表示要保密,其他人與羊博士同一個態度,都不肯說出來。
這能有什麼好隱瞞的?
這幾個人從剛才就神神化化,實在是不可理喻。
老四問我在這裏沒碰到什麼事吧,我想將自己在這裏遇見一個叫清的女子的事情說出來,又擔心會引起他們不必要的恐慌,便隨口說碰到一個貌若天仙的妹子要當我媳婦,被我嚴詞拒絕了,老四聽了捂嘴直笑我這個屌絲怎麼可能會有那福氣?想必是剛剛一直在做夢了吧。
我無言以對,冷眼看他笑得嘴直抽搐。
現在離七天的期限已經隻剩下五天了,實在是耽誤不得。
於是眾人離開張亞平秘密的小二樓後,又沿著鐵軌道一直走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找到了一個小村子,碰巧撞上有個村民要趕集,於是我們七個人便葫蘆娃似的在拖拉機車廂內擠成一連串,而白夢,則是坐在了一個垂涎她的美色直留哈喇子一臉流氓相的男人的摩托車上,臨行前,我和馬裏昂再三語重心長的叮囑這個男人,不要對白夢動什麼歪腦筋,哪怕心裏是這麼做,也不要做出來,你要為你的老二著想,我們是好心才這麼跟你說,喏,看到那個一臉病癆相的男人沒,他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小流氓順著我們的目光瞅了眼臉色比他家下水溝的水還要混濁的病癆鬼,伸了伸脖子,練練說他知道了,還悄悄的對我們這人很慘吧。
嗯,是很慘。
無意間被我們拿來當了多次擋箭牌還屢試不爽的病癆鬼不明所以的看了我們一眼,我則遞給他一個世界充滿著愛與陽光的笑容,被他無視了。
坐上拖拉機又行駛了三個小時左右,我們總算趕上了通往雪泊子山方向的大巴。
隻需要再換乘幾次巴士,再走幾段路程,應該就到雪泊子山了,這是白夢斷斷續續的告訴我們的。
“現在緊急播放一段新聞。xx公交車上驚現xx山村村民的屍體,現在有八名嫌疑犯在逃,以下是他們的照片,請有關知情人迅速上報公xxxx……”
大巴小電視上,第一張照片和尚就是羊博士的大頭貼,一臉的嚴肅,旁邊還有他詳細的資料介紹。
現在科學都那麼發達了嗎?這都能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尼瑪……老子的名譽前途真的是毀於一旦了……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紛紛轉過臉望著窗外的風景,好在群眾們對這事也僅僅是八卦,並不熱心,也沒多留意旁人的動作,不然讓他們知道有八個xx犯和他們同坐一個車廂,豈不是嚇得膽子都破了?
飛來橫禍有怪莫怪喲。
就這樣在車子上昏昏沉沉的趕了兩天一夜的路程,我們實在是支持不住了,下車後在一個小旅館裏租了五個房間,白夢和羊博士各自獨霸一個房間,剩下三間我們平分,什麼都沒說,一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了。
這一睡又是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戀戀不舍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吃了一頓美美的大餐,歇息了一個小時,我們便步行向雪泊子山進發了。
沒錯,就是步行。
這也是因為通往雪泊子山的山路崎嶇難行,無論是車馬都行進不得,沒辦法,我們隻得用兩條腿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