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終於駛到站,我看到一個把自己打扮火樹銀花的女人,20左右歲的摸樣,棕栗色長發,黑色的上衣,肉色的絲襪,漂亮的臉蛋帶有與生俱來的的嫵媚,長得和照片上的一樣,一樣是個妖孽。
我走到她身邊,向她打了個招呼:“你好,美女,餓不餓,要不我們去吃點飯。”我看到她的心情不錯,帶有討好我的意味向我笑了笑,對於以此謀生的女生,偽裝的確是必不可少的手段,虛偽的笑往往會取到意想不到的結果,挽著我走向街邊上的一家小飯館,被這麼一個美女挽著走確實能滿足我極大的虛榮心,不禁讓我想起了小月對我說過的話,漂亮的美女在這個社會上真是最大的禍水,讓不計其數的男人墜入深淵。
小城市的飯店有一些破舊,招牌上的字掉了漆,門口還有一棵孤獨的老樹,也象征著它已經有了一些曆史,這個城從不缺故事,在大街小巷,在某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裏總有事件發生,據老一輩的人講,這有一條河名叫“太子河”,是來源於燕太子投河,有著很深遠的曆史,引以為傲。
小飯店裏放著“我可以”,當初的你最愛聽的音樂,你纏著我讓我去為你唱,我學了好久,兩個月的炎熱下午,一遍又一遍地聽,熟記於胸,當我在你麵前演唱的時候卻又跑了音調,我聽到你的笑聲漲得滿臉透紅,心裏又有一些高興,我想那便是愛情,便是我對你深深的愛。
她吃飯吃的很慢,有一點優雅,還不時給我夾菜,雖然我知道很假,但我還是會很高興,她的頭發垂下來我把它挽在耳後,我很賤,有一些惡心,要了兩瓶啤酒,我和她一人一瓶,我們都沒有喝醉,卻說著醉話,“老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老婆,你愛不愛我啊?”她眯著眼,“老公,我當然愛你啊,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她親吻了我的嘴,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們,羨慕著我們的打情罵俏,隻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隻有我的心在滴血。
現在還是中午,她帶著我來到一個旅店,旅店也是破舊摸樣,讓人提不起精神,老板娘笑嘻嘻地看著我們,旁邊的男服務員一臉淫笑地看著我身旁的姑娘,還不忘狠狠地瞪我幾眼,古老的樓梯在我腳下吱吱作響,頹廢的牆壁不時掉下塵渣,人一走過便揚起灰塵,到了房間502.
房間也太簡單了,隻有一張床,門把手用手摸一下就掉了,果然一分錢一分貨,便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