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我馬上就聯想到了人體實驗,那些拿活人來做各項試驗的變態行為。
“你那活人來做實驗?”我有點驚恐地說,畢竟這個話題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說出來的,其中肯定牽扯了許多問題。
“不,我最討厭活人了,我是那他們的靈魂來做實驗,哈哈,我可以把他們的靈魂砍成十多塊,然後隨意地組裝起來,這是普通活人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喜歡靈魂,特別是那種特殊的靈魂,就像那孿生姐妹還有你一樣。”他越說越興奮,並且一臉渴望地看著我,就像那饑餓難耐的餓狼見到獵物一樣,看他的樣子真的恨不得馬上撲上來把我撕成碎片,但他又像貓抓到老鼠一樣,想慢慢地折磨死我。
還好我跟秦墓經曆過不少事情了,所以並不是很害怕,隻是大腦裏一片空白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事。
“那病房裏的人頭也是你掛上去的?”我隨便找了一些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順便在尋找著出路,等自己的身體稍微恢複一點,那我就要馬上往外跑了。
“哈哈,是啊,那些畫麵是不是很有藝術性呢?用活人是做不出來的。”他一邊笑著一邊把那支已經灌滿了紅色液體的針筒拔了出來。
“你想幹什麼?”我看見他已經逼近我了,而我的身體還是很虛弱,根本沒多少力氣去躲避,所以隻能大喊了起來,希望外麵的人能夠聽到,然後進來救我,雖然不知道普通人到底能不能把我救出去。
“你的靈魂很特別,或者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就讓我掏出來要看一下吧,你放心,注射了這種離魂劑就不會感到死亡的疼痛了。”他一手握著針筒,一手扭住了我受傷的肩膀。
原本我還想反抗掙紮一下的,可是他竟然一下子就捏著了我的傷口,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我全身都使不出力氣了。
眼看那個針頭就要紮進我身體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雖然我不知道是敵是友,但看見眼前的光頭醫生停頓了一下,我就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拚盡最後的力氣,咬著牙,一手捏住了那根針筒,然後拇指用力壓在了針頭的位置,在我的印象中隻要把針頭拔掉,那就不能注射了,而且那針頭連接的地方都很脆弱。
果然我沒用多大力氣就把那針頭扳掉了,那些冰冷的紅色液體馬上就滴到我的大腿上。
“嗷。你竟然敢反抗?”雖然他馬上反應了過來,但是還是太晚了,他憤怒地一手捏著我的肩膀,一手捏住了我的脖子,然後用力把我按到在床上。
“救,救命。”我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護士走了進來,正是剛才那個護士妹妹。
她現在雖然頭發很淩亂,但是臉上已經不再迷惘,也恢複了原來的模樣了,看來應該是想通了剛才那個問題了。
“你來幹什麼?要來協助我做手術嗎?”那光頭醫生仿佛也知道來的是誰,頭也不會地說。
“鄭淵傑,該結束了,我全部都想起來了。”那護士妹妹很平淡地說。
“想起來了?哈哈,有可能想得起來嗎?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光頭醫生突然大笑了起來,捏住我脖子的手也放鬆了些許,讓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姐妹倆還能在一起。”那護士妹妹走到了倒在地上的姐姐身邊,然後用手把她扶了起來。
“救,我。”我見他竟然不先來救我,而是去扶她姐姐,所以著急地說。
“放了他吧”護士妹妹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那光頭醫生說。
“哦?竟然還會反抗我的意願?那看來我得先幫你們改造一下才行了。”那光頭醫生鬆開了我,接著很不屑地看著我說:“反正你也走不了,那我先幫她們改造一下了。”
“醒一下。”護士妹妹用手輕輕拍了幾下姐姐的臉蛋,但是姐姐的雙眼隻是微微睜開,看著妹妹,而身體卻完全動不了。
“她已經注射了離魂劑,是暫時不可能動的了,等我改造完你們,那你們就可以再自由行動了。”那光頭醫生從白色大褂裏掏出了一把手術刀,正對著妹妹。
“雖然我並不確定你是姐姐,還是妹妹,但是我們都是姐妹,不管是誰先死,誰後死,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們要先奪回我們的自由,我們不可以再被這變態玩弄了。”妹妹一邊說著,一邊把姐姐放在地上。
“哦?真的想反抗了?你覺得你可以反抗得了嗎?”那光頭醫生一步一步走進妹妹:“首先要先改造那個部位呢?你說把你的大腿移植到你姐姐的後背上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