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楊顯然也不太了解,但深夜被吵醒,心中也壓著一股火氣,不禁冷聲道:“那些不開化的畜生,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竟然膽敢擅闖華山,要是我,定然讓這些畜生有來無回,怎會去勞煩金煌師叔!”
紅衣女子柔聲道:“師兄別生氣,宗主深謀遠慮,必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華山與妖族還有一些交易,明麵上也不好撕破臉皮。雖然我們可以將妖族來人打退,但是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好處,反而與妖族結惡,得不償失。當年金煌師叔一舉震退妖族,妖族將他老人家視若神明,若是金煌師叔出麵,必定能震退妖族。”
玉清楊哼了一聲,道:“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但這些年來我們與妖族相安無事,他們到底發了什麼瘋,來我華山鬧事。”
紅衣女子略微沉凝片刻,喃喃道:“難道……天妖神女的事被他們發現了?”
玉清楊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色,不禁喝到:“陸師妹,不得胡說,天妖神女的是乃我華山絕密,妖族不可能知道的。”
“那是為何?”紅衣女子疑惑道。
玉清楊拍了拍她的肩,勸道:“師妹,不用瞎猜了,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接觸的,還是趕緊去找金煌師叔吧。”
說著,兩人對望一眼,微微歎了一口氣,一起走上了一條小路,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幕中。
陰影中,一雙目光如刀,緊緊盯著兩人消失的背影。聽見他們的對話,項寧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震驚之色,這華山派竟敢與妖族勾結,而且聽他們說什麼“天妖神女”,恐怕也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人對望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喜意。“走,我倒要看看這華山派背地裏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項寧凡在黑暗中無聲得笑了笑,身子如同鬼魅,射向那條小路。
遠處,一個華山派弟子正在走來,忽然覺得眼前一花,似乎前方那個通向伏魔殿的路上有兩天黑影一閃而過,揉了揉眼睛認真看時,卻是什麼都沒有。他不禁愣了一下,隨及搖了搖頭,嘴裏嘟囔了幾句,沒放在心上,便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走去,這條小徑上卻是格外的陰冷。
小徑幽幽,這條路竟是很長,顯然哪位叫金煌的人居住的地方很是僻靜。兩人在這條路上走著,兩邊沒有房屋,地麵上全是透過月光站在地上的樹影。這些樹影千奇百怪,張牙舞爪,卻是恐怖得很。如同妖魔的影子,透露著一股詭異。
兩人繼續在這條路上走著,一旁的熏兒不禁打了個寒顫,抱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比魔教還要詭異!”
項寧凡沒有說話,道臉色卻是越來越凝重。這條路似乎沒有分叉口,一直的一條路,通到盡頭。0
忽然,眼前光芒一亮,兩人定睛看去,卻是一塊石碑矗立在兩人身前,上麵刻著八個大字。
華山禁地
來人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