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男青年怵她彪壯如男,竟沒人向他家求親。羅父也有意招個上門女婿,本地沒有人願上門,直到一個北方來的小廚師,上了門。羅美英父母不久都相繼撒手歸西,小兩口日子也過得滋潤,張廚師在好樂山莊工資也不低,女人還是忙些屠豬屠狗,近幾年還製售燒鴨燒雞。
旁邊有多嘴婦人說:“張廚師剛死,小美英昨晚就招了這個男人來說。上半夜說在房裏搞得不象話,隔壁都聽得見,後半夜還聽見尖叫,都說她大過分呢,沒想到是這一檔子事。”
另一個又說:“張廚師肯定是這個男的害死的,所以美英才使美人計,引誘他來家結果他的,隻是這方法也大血腥了。”
“所以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們男人哪!”
陸振光過了許久才趕到,幾個民警把圍觀村民驅趕,法醫老卜小心進入臥室,整個房子血腥味都很大,我跟黃平退到車上抽煙,不一會隻見兩個衛生院醫生用擔架把血人羅美英抬上了救護車,她的手上還銬著手銬。
“怎麼樣,還沒死?”黃平把陸振光叫住了,問他。
“手腕上割了,但沒傷到大動脈,還沒死,抬回去搶救先,”陸振光報告說。
這時,李澤田打黃平電話。黃平時我說:“我們再去一趟好樂山莊吧,李老大在哪裏。”
爬幾千米山坡,又回到了好樂山莊。進了院子,隻見李澤田挺著個大肚子,背著手望著遠山在發呆。
“邪了,邪了,你有法子幫幫我麼?”見了我,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問道。
“旗封村結界脆弱了,裏麵的邪靈鬼魔都跑出來興風作亂了,所以大體上大麻鄉近段時間靈異怪誕事肯定多,”當然這是我個人的判斷,現在倉促之下給他說出來,我也覺得有點欠考慮。
所以我又接著說:“這方麵,古教授是專家,還是應該多請教古教授才行。”等於又把繡球拋到了古教授那邊。畢競我年歲尚輕,做什麼事把握不大。
“其實,古教授還是夏秋婆的師哥,”我對他們兩個說。
“不是吧,古教授是夏秋婆的師哥?”兩人都驚呀出聲。可是他們兩人是幹部,表麵上不得大依賴於巫術神教之類的解決方法,但古教授又不同,他是大學教授,本身就是一張金字招牌,上可應付上級,下可封堵村民之口。鄉政府請的是大學教授,是專家的,一切都是有科學根據的。
我知道我已成功把禍水東引了。我又對他們說:“明日我送塗麗花去學校,古教授前日已回A市了,你鄉裏出麵再邀請他,順便我又接他過來。”
李澤田見我為他鄉裏著想,於是說:“上次我跟你說的鄉政府外牆裝修一事,你弄個方案,報個價過來,這次回去順便找工人拉材料過來開始施工吧。”
黃平斜著看了我一眼,我高興地連連點頭,“好的,好的,今晚我就把報價及方案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