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夏花(1 / 2)

跟麗花纏綿了幾個時辰,當然不敢去小樹林,隻在走廊盡頭的水泥地板上,好在這裏沒人過來打擾。

麗花撫摸我隱秘的部位說:“它今晚還特別乖呢。”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誰叫你說要切了它,它有心理負擔了。”

“不是吧,這麼聽話,”麗花溫柔地說:“這麼乖巧,我怎麼舍得傷害你呢。”她轉個背,窩在我前胸,我手抄在她前胸,她渾圓的臀部已經把我滾燙的溶槳包融。遠處似乎傳來了宿管大媽的咳嗽聲,兩人趕忙打掃戰場,麗花往宿舍樓房走去。

“明天送我去殯儀館,行麼?”她夢囈般地說。

“你說什麼呢,”我喝斥了她一句。

“明曰,美娟在殯儀館搞個告別儀場,然後就拉去塘岸火葬場火花了。”麗花淡談地說。

原來是這樣,嚇了我一跳,話說半句會嚇死人的。約好了,八點到學校接她。然後我就回建材城了。

雖然想睡覺,但是不成。我丟棄在沙發上的魂甕不知何時滾到了我腳邊。“唉,今日要帶你去,就沒那麼多風險了,幾次差點連小命都丟了,”我摸著魂甕有點念叼起小黑的好來,反正剛才也沒人,放他出來跟我嘮嘮嗑也好。

我揭開了魂甕,喚:“小黑,出來吧。”半響不見他反應,哦,對了,每次要喂他血食才行。我咬破中指,伸進甕中:“小黑,血食。”瞬間我的中指如毒刺紮了一下樣,一陣暈眩衝上了頭頂,一團白霧從魂甕裏飄了出來,聚成全身透明的小黑模樣。今日他看上去,臉色不善,跟我有怨氣般根本不鳥我。

“小黑,我又沒得罪你,幹嘛不理我。”我哄他道。

雖然他說話不清晰,但表達意思我還是看得懂。隻見他氣呼呼把一件物什拋到我身上,我接過一看,臉一紅,是一條江芹粉色的內褲。她不穿內褲就走了,我又想入非非了。

“滋滋滋,”小黑張開尖利的牙齒,泡哮著朝我嗞牙裂齒,表達不滿。你小子不是見我玩女人,吃醋了吧。你這小泥鰍,給你玩,你玩得了嗎?

心意一動,他一跳跳上了我肩膀,用它細弱的尖爪抓住了我一把頭發,尖利的指甲在我脖項處劃來劃去。我見過他的凶性,如今終於輪到他對付我了。平日裏對付他最好的辦法是人皮鼓,可現在人皮鼓在窗台的案板上,我伸手夠不著,小黑死死地按住了我,動彈不了。

人皮鼓從案板上掉到了地上,“咚咚咚”的一聲,一個靚麗的女孩,一頭黑亮的秀發,穿一套淡綠色旗袍,她輕飄飄抬手把掐我脖子的小黑掃落在地。

“你不能害他,你立過誓的,”她瞪著小黑說道。她除了白玉一樣的肌膚,一切都是血蒙蒙的,頭上戴了血色的鳳冠,血色的旗袍,血色的步履。

我在背後看著她,感覺她無比的輕靈,一舉一動,竭盡完美,沒有半點暇疵。

她血袖一甩,把小黑踢得象皮球一樣翻滾,纖細的腳尖不客氣往小黑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