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祖聽了好象覺得有道理,於是問:“你覺得誰配得上我?”“楊家的雨荷就不錯呀,你看她對你也好,還做炸糕給你吃,跟你豬哥哥也差不多高”,夏珠耐心地引導他。
“可是楊雨荷沒有夏珠那麼好看,我喜歡夏珠”,林念祖憑的是感覺。
夏珠幽幽地說:“以後我隻能成為你的妹妹了”。至於跟念慈在一起,他也不敢奢望。夏花己經充實了他的心田,她隻是姐姐的替身。
林念祖跑去跟周氏說,念慈跟夏珠睡覺了,我不要她做我的女人了。周氏問你怎麼知道他們唾覺’了。念祖說我去找夏珠玩碰見念慈跟她抱在一起沒穿衣服。
周氏覺得有必要跟老爺說說。
“夏珠嫁給念祖不合適,難道嫁給念慈就合適麼?”她問。
林家燁叫來念慈質問:“原以為你知書達理,做事也這麼荒唐呢,你覺得複珠適合成為你的妻子麼?”
念慈看父親氣急,趕忙跟他解釋,“我也沒說要娶夏珠呀,她是夏花的妹妹,夏花冤死,畢竟她們是姐妹,看在夏花麵上我也說照顧她吧。”
林老爺說:“照顧可以,做小妾也行,但也必須在你娶了正妻以後”。
念慈默想成家也好,反正會在家鄉窩居一段時日,以後也可以照顧夏花。
一個月後,林家兩位公子同時迎娶新娘。大公子娶了自家佃戶之女何雨荷,二公子娶了村尾木匠之女陳雪梅。
林念祖跟何雨荷成婚後,三年之內生了一兒一女,林老爺跟周氏都樂得臉上堆滿了笑。
林念慈和陳雪梅卻不大順當。新婚夜,新娘進門跨火盆,雪梅裙子不小心碰到火焰,火苗呼的竄起把雪梅一條新裙子燒了個洞。
牆上掛著的鼓和笛,她看著有點刺眼。“咚”“咚”她聽到鼓聲,還有哀怨的笛音。雪梅把聽見的東西告訴新郎。
他說:“沒事的,可能這段時間事大多了,你出現幻覺了”。第二天他把鼓和笛掛到書房。
他一直在修道,一個月總有幾天入定的時間。他吩咐她這幾日沒有要緊事千萬別去打擾他。佃戶女夏珠負責家裏的日常生活,她每天都把家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特別是那麵鼓和那支骨笛。
“這鼓好奇怪,你看鼓麵凸凹起皺,很象一張人臉”,有一日她見夏珠在擦拭上麵的灰尖,於是她說。
“那是我姐夏花的臉”,夏珠慢不經心地說。
“什麼?”她驚嚇一聲問道。夏珠馬上改口說:“我說很象我姐的臉”。那其實就是夏花的臉,兩個酒窩尤其明顯。
陳雪梅一人唾在主臥,半夜她聽見書房有人吹笛,難道是公子辟穀出來,不,即使出來他也從內室出來,內室出來也必經過主房呀。她持燭去內室,門還關著,窗欞上望去,公子還是凝成一座雕塑樣一動不動。
她推開書房門,窗台上骨笛無人吹卻發出悠長的弦音,鼓慢慢起翁聲,“邪了”,她嚇得趕緊退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