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間,她碰見家公林家燁,對他說鼓和笛的古怪處,林家燁告誡她,“那些東西是念慈學道時撿回來的,上麵招惹了冤魂,你不要去碰它就沒事了”。
她不碰,可是她卻看見了夏珠去碰。並且用心口的血去塗抹在鼓麵和骨笛上。
她分明看見夏珠把血塗到鼓麵和笛身上,可是她卻在上麵看不見一點痕跡。夏珠熟練地翻開公子書籍,從書頁間找出一根尺多長的鋼針,消了青,熱練地插進自已胸口,血滴落在鼓麵和笛身上,然後她收拾好鋼針趕忙離去。
隔一天,夏珠就要做一件這件事情。喂血後的鼓和笛便會安靜下來,不然晚上又會聽見笛音和鼓聲。
有一日,她索性問夏珠:“你為啥三五天就要喂一次血結鼓笛,它們是邪靈嗎?”
夏珠見已被她識破,索性說:“這兩件樂器是公子學道時所需用的聖靈,必須用血去飼養,不然會拆損法力”。
為了公子她為妻的應該盡心盡力,連丫環都願意以血飼鬼,何況她是公子正妻呢。又是一個寂夜,她又聽見書房鼓聲和笛音。她披衣入書房,從書籍中找出那根夏珠常用的銅針,消了毒,照夏珠平日樣照胸口紮去。
血滴在鼓麵和笛身上,她象被重物擊了一下頭顱,倒在書房地上。她恍惚中看見一個女孩盯著她雙眼說:“公子是我們姐妹的,你纏著他幹什麼?”
公子是她丈夫,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她不允許一切鬼魅傷害她和她丈夫。她認定這是一麵妖鼓和邪笛,她聽說鬼怪其實都怕火。
她把兩件邪物往灶膛一丟,隻聽見嗶嗶剝剝一陣響,一股濃煙從灶膛出來,一古腦往她肚子裏鑽。她嚇得手忙腳亂又把鼓和笛從灶膛找尋出來,好在沒有一點燒毀痕跡。
夏珠從外麵回來後,把鼓笛都拿走了。陳雪梅一個早晚感到惡心想吐,郎中來看後說是有喜了,隻有她自己知道不是,按時間看林念慈那一個月根本沒碰她,要是有的話,林念慈麵子上也說不過去。
不久,林念慈辟穀出來,看見女人肚子曰漸隆起,他掐指算來,知道她肚中是個孽障,可是根源還在於那麵妖鼓。林念慈去叫夏珠,李家父母說夏珠一直都沒回家,還以為一直在林家呢。
書房人皮鼓和骨笛都不在,念慈感知兩件邪物皆在東南一角,隻是雪梅肚中孽障已成形,不及時處理會後患無窮。
大油山有一溫泉,長年流堿性水質,患各種皮膚病的人皆來自泡澡,多泡幾次患病便能消除。
他把陳雪梅弄上山,搭了一個草掤,定了旋轉六十四座蓮花燈,將清濁兩股氣灌入女人體內。一會兒女人生出一個肉瘤,血樣通紅,象精靈般溜轉。陳雪梅氣急,把一隻尿桶扣住肉瘤,挖了一個土坑將它埋了。念慈搖了搖頭說:“孽障”。
女人每夜皆能聽見嬰兒在耳邊啼哭,一會是鼓聲,一會是笛音,過後又是嬰兒啼哭聲,一夜反複循環沒有停止。女人向男人哭泣,哀求他幫她脫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