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認為我很笨?”
“不是笨,是不開竅。”
“怎樣才是開竅?”
“開竅就是所有事情都要換一種思維去看待問題,不要一成不變。”
“成仙的節奏。”
“什麼?”
“我說你,啥時候悟的道。”
“我跟一群瘋子悟啥道。”
“瘋道。”
換了他問我:“你跟夏秋婆啥關係,她把蓄養二十年的嬰鬼都送你了?”
我說:“有可能是孫女婿關係,因為她的孫女是我的女朋友。”
“你可以控製那個嬰鬼麼?”
“有的時候,他根本不聽我的。”
“養鬼之人被鬼反噬聽著吧。”
“有那麼一天,也是我該受的。”
還有一點不明,骨笛和人皮鼓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故事很長,有空我慢慢給你講。她是一個人的魂魄分成兩個怨念,骨笛來自她軀體的腿骨,人皮鼓取自她的頭皮。”
“那怨魂是不是叫夏花?”
“你知道?”
“前半部,她托夢境告訴了我,後來林念慈是怎樣找到夏珠的,骨笛和人皮鼓又是怎樣分開的就不知道了。”
“光明小區玄月湖底下的大墓其實就是林念慈的,你們在坪山踏塌的墓是夏珠的。”
“你怎麼知道?”
“一半靠師傅說,一半靠推測的。”
“你手裏的骨笛是來自楊白家麼?”
“不錯,他一個親戚把他送到我五醫院。而楊白一到醫院就把骨笛和另一麵人皮鼓交給了我。”
“有兩麵人皮鼓了?”
“可能你那個是夏珠的,她後來修道也擁有了法力,所以她的怨念更強烈,至於她頭皮又怎樣製了一麵鼓,就不甚清楚了。”
我把有點瘋顛的院長師兄介紹給葛老鬼和塗撚子認識,還有黃平。“師兄,認識一下黃鄉長,”我特意把黃平拉到他麵前。
“黃鄉長,你一個人背兩具魂靈,累不累?”他看了黃平一眼,馬上問。
“院長,你有法子救我?”黃平可憐巴巴地求師兄。
院長卻說:“你不用求我,求我這個小師弟就行了。”我知道他身上多背負了來自他人的一魄,因為他丟失了一魄,又忍受不了師傅的嘮叼,把別人一魄胡亂取了背在身上。但我也不知道怎樣治療呀,師兄幹嘛說我有辦法。
“你二老婆剛才不是給了你一本書麼?上麵就記載了方法,”師兄又信口胡說了。麗圓再怎樣算,也隻是小姨子吧,怎麼是二老婆呢。
麗圓聽了他話一臉緋紅,塗叔臉上也掛不住,我私下對他們說:“別介意,師兄是瘋人院院長,說話跟常人不同。”
我翻了幾頁那本書,真的從上麵找出了一個方法。叫移魄植入法,就拿黃平來說,被邪靈攝走了一魄,可使法從他人處攝取一魄,灌黃平鮮血食之,再放置軀體,其魄便可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