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終究就是鬼,他的進攻被我的六魂鎮妖鏡所敗。黃虹知道自己有我的道符庇佑,那鬼也傷不了她,她也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
我的六魂鎮妖鏡始終對準那死老頭,鎮妖殺鬼,六魂鎮妖鏡發出金光照在他的鬼身上,頓時整個急救室就隻聽到一陣陣的淒慘叫聲,那鬼老頭的身上衣服開始變得通紅,臉上身上都開始流血,呈現出車禍時黃虹接診時的慘狀。
這血像是要侵蝕整個急救室了,我對那鬼說到:“你完蛋了,收手吧。”我說完在從袋中拿出一道符,念道:“風來欲止,靜坐吾前。”向鬼老頭飛去,見符貼於他的身上,他便不再動彈,流出的血也都瞬間消退過去。
黃虹問我:“他這是怎麼了?”
我對她說:“這是定身符,他被定住了,不能動了,該是時候收了他了。”
說完我再次從袋中拿出另一道符,念道:“陰陽界內,黑白無常,速速來到!”右手劃過符,發出光芒,把它打入地下,一時間急救室一陣迷霧,眼前出現了一黑一白服飾的鬼使,那就是黑白無常,他們並不像電視中吐著長舌頭到處去勾魂,當他們出現在我們眼前,麵麵相覷,我頓時收了貼在鬼老頭身上的符,黑白無常畢竟也是鬼,也碰不得那符,隨後黑白二鬼便帶著鬼老頭離去了。
黃虹湊過來問我:“結束了嗎?那兩個是黑白無常嗎?”
我說到:“是的,結束了。”然後又叫她閉上雙眼,解除她的天眼,免得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擾亂她的生活。
急救室的一切恢複了平靜,除了我和黃虹並無人知曉這裏剛發生了什麼,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相信我們正和一個鬼在搏鬥;此時他們出車正好回來,但是沒接到病人,聽回來的人說,去接的又是一個醉酒被當場撞死的老頭,聽到這裏黃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慶幸還好沒接回來才死掉。
一天,我從醫院回來,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河道,走在橋上,看到橋上一頭圍著四五個人,在那裏討論著什麼,我走進一看,突然看見橋下水麵上漂浮著一具女屍,仰在水麵上,頭發很長,浮在水麵上蓋住了整個頭,不久就來了警察和打屍隊,屍體很快被打撈了起來,打撈上來的屍體遠遠看去已經膨脹的很厲害了,估計死了有段時間了,最起碼都有三四天,一個禮拜了吧;警察正在現場勘查,聽他們說看似一場凶殺案。
聽到這裏,死人這畢竟是警察的事,所以我繼續向家裏走去。第二天上班便聽到橋上附近的人家再聊昨天這裏打撈女屍的事,由於好奇多聽了一點,說昨晚有人看到一個女子站在橋上走來走去,從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看好像是跟打撈上來的屍體身上一樣的衣服。
沒等他們聊完,我便離開去往醫院上班了。過了幾天,又是一條在城裏算得上爆炸性的新聞,又是這橋下河中又出現了一具無名屍體,不過這具屍體是具男屍。
這事開始玄乎起來了,我想這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死亡事件了,我猜想這應該又是有鬼在此作怪了,看來自己學了點玄學,還是有點作用,懂了點狗屁,還是挺牛逼的,看來這又是要有自己忙的了。
這一天晚上我決定去橋上轉悠轉悠,可是到了淩晨一兩點都還是點屁事都沒有,我就回去了,這連續幾天都是這樣,白天還要上班,還要加班整病曆,這實在夠累的,幾天都沒點動靜,看來是不是自己預想錯誤了,這本來就是個意外或巧合呢。
在橋上蹲守晃悠了幾夜一點事都沒有,我已經不再去注意了,以為就是單純的意外事故加巧合,誰料過了幾天,這橋下又出現怪事了,又從水裏浮出一具男屍。頓時整個河邊的人家都開始人心惶惶起來,夜晚都不敢再出門了,警察不斷的在這橋上橋下來來回回的勘查拍照,走訪,看似也開始認真起來了,又或者有了無形的壓力,迫使他們皺緊眉頭努力幹事。
不過這屍體浮上來的時間算,按這時節,那男子最短的遇害時間難道是在自己開始沒有蹲守時發生的?又或者是自己走後的下半夜?
這段橋又是個沒監控的地方,如果這是第一現場,那麼警察要破案確實很難了;又或者這根本就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呢?那不是白瞎了嗎?警方的調查範圍確實要擴到到周邊,但我還是認為這橋上一定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畢竟我不太相信會有這麼多的巧合,因為單憑一個地方連續出現三具屍體我就認為事情沒那麼簡單,而且後兩次遇害的又是男子,我想這估計就是那女鬼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