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去執意抱著狗娃,但是隻要當他們摟著狗娃他就會痛苦不堪,最終還是放棄了,可是狗娃一直在暗地裏哭著要媽媽,他不能走出暗地,走出暗地他也會趕到不適,看得直讓人心酸。
原本理應人是觸碰不了鬼的,但是狗娃沒了心髒,何況我在他那被取出的幹枯的心髒上按書本上說的施了法,所以他們才能觸摸到狗娃,但陰陽畢竟不和,以致他們最終還是不能相互靠近。
這時狗娃看到自己的父母離開他,待到一旁,他更是哭了起來,說到:“媽媽為何不要我了,為何爸爸媽媽不過來?”
二柱的媳婦也忍不住哭了起來,說到:“娃啊,不是爸爸媽媽不要你,而是爸爸媽媽不能碰你啊,爸爸媽媽一碰你,你就會很難受,爸爸媽媽看到你難受,爸爸媽媽更加的難受啊!”
二柱的媳婦繼續哭著說到:“娃啊,你在下麵過得好嗎?你知道爸爸媽媽有多麼想你嗎?”
狗娃一直哭著要爸爸媽媽,二柱和他的妻子聽著兒子的叫喊,揪心的痛著,二柱這時說到:“娃,你在下麵需要點什麼可一定要托夢給爸爸或者媽媽,你記住了嗎?”
狗娃哭喊道:“我不,我不。我就要爸爸媽媽!”
聽著這些悲情的對話,我早已流了淚,過了一會,此時鈴聲再次響起了,估計門外的三根香也早已燃燒殆盡,突然狗娃停住了哭聲,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人鬼殊途,不再吵鬧,然後靜靜的望著二柱他們說到:“爸爸媽媽,時間到了,我要走了,真的很幸運能再見到你們最後一次。”
二柱的妻子緊張的衝過去拉住兒子的手,突然觸碰到狗娃,狗娃表情似乎再次難受起來,二柱的妻子立馬又放開了雙手,隻見狗娃的影子越來越模糊,漸漸的飄出門外,隨著狗娃的離去,門也被打開了,二柱夫妻二人坐在地上傻傻的望著門外,我看見暗地裏放著的那本塗鴉不見了,塗鴉上麵的幹枯的心髒也不見了,我明白那是狗娃帶去了,塗鴉他可能是留做對父母的思念吧,而心髒本是他的,他做了件對的事,他是要去輪回投胎了。
也許這樣的結局是好的。
漸漸的二柱他們也慢慢的停了哭泣,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我說到:“李醫生,謝謝你了。”
我其實是很愧對他們的,因為有錯的是我,而不是他們啊,如果不是我做事做的帶點手尾,那也不會有這樣的事。
我告辭了他們夫妻二人,隨後繼續來到林玲的家裏,告訴了他們今天在二柱家裏發生的一切,因為這件事也總算是功德圓滿了,雖然沒有很完美,但也至少都有一個較好的結局。
我繼續告誡林玲在黑葫蘆裏好好修煉,黑葫蘆也不會再被其他惡鬼給利用了,到了時限她便可幫助他的父母了。
到了第二天天亮後,我跟林玲他們也告辭了,我背著我的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在家裏呆了兩天,就打電話給了我的表哥周齊暉,去跟他一起研究創業養殖的事。養殖我們決定養魚、鴨;而具體的我們決定先養幾畝魚塘,再建一塊大型鴨舍;經過幾天的反複思考,才把選址的事情落實了下來,我們最終在一個農村裏承包了一塊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