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計策(1 / 2)

若歡在體內發作,那香裏還加了散功的藥。我的意誌力不足以抵抗**的藥力,隻能推開他,死死咬著唇。

他皺著眉頭,看我片刻,然後肯定道:“若雪,你中了**。”

話是對著我說的,手卻發力,對準了禿鷲匍匐在地的屍體,禿鷲的身子在他掌下化為飛灰。

冰冷的河水刺激著我渾噩的神經,功力在一點點恢複。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我的功力已經全部恢複。縱身躍到岸上,用功力烘幹身上的衣服。坐到卿玨的身邊,拿起他烤好的魚就吃。

卿玨的臉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高深莫測。我看了一眼,漫不經心道:“你這張臉,現在看起來倒也能看。”

他一愣,錯愕的看我,手掌緩緩的撫上如玉的臉龐,不掩驚訝道:“若雪,我竟不知道,我這樣的皮相,在你眼裏僅僅是能看。”他神色有些黯然。

我訕訕,好像這麼說是有點傷人了呢。便笑著彌補:“其實還不知能看,還是蠻好看的,嗬嗬嗬。”

卿玨幽怨的看我一眼:“若雪,你不必勉強。”

“不勉強,不勉強,真的,好看。”我連忙說道。他的眼神更幽怨了。

第二日一早,我們就知道了全城都在傳禿鷲王子新婚之夜與新娘雙雙斃命。歹人手段殘忍,禿鷲王子與新王妃連肉身也不曾留下,禿鷲王大怒,命全城搜捕可疑人士。

可疑人士?這個範圍可就大了,我確定昨晚並沒有人看見我們的樣貌,我倒要看看這個禿鷲王要怎麼找那個所謂的可疑人士。

“就是他們!”身後傳來一聲暴喝。我心道,不妙,難道昨晚還有人在暗處看見我了不成。

回過頭去,就見一男子帶著一隊士兵圍著兩個年輕人,兩人一看,拔腿就跑。他們當然跑不過訓練有素的王城衛兵,很快被抓住。兩人哭喪著臉跪地求饒:“放過我們吧,不是我們幹的。”

那個指認他們的男子道:“就是他們,我親眼看到今早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倆鬼鬼祟祟的從王宮裏出來。”

那兩人臉色大變,不斷的磕頭:“冤枉啊,我們隻是昨日裏喝醉了,來不及走,今早上醒來就聽說王子遇刺了,那真不是我們幹的。”

其中一個衛兵走上前去踢了他們一腳:“有兩個一起喝醉的嗎?王子一定就是你們暗害的,帶走。”

我歎口氣,貪杯誤事啊。同時鬆了口氣,還好我們沒事。

第三日,城樓上掛上了兩顆腦袋,稱暗害王子的罪人已伏。望著那兩顆腦袋,我隻能默歎一聲,誰讓你們命不好呢。

卿玨一聲歎息:“那本不關他們的事。”

我暗暗一拐他的胳膊:“小聲點,那不是他們的事,難道你希望是我們的事嗎?”

“唉!”他歎息一聲,隨即問道:“現在怎麼辦?”

現在隻能見機行事了,反正進都進來了,總不能空著手出去,便說道:“再等幾日吧。”

我們在王城租了個普通房子,白天就在附近轉轉,熟悉王城的道路。晚上我休息,卿玨出去探路,當然是去王宮,白天王宮戒備森嚴,晚上混進去就容易的多。

有一天,太陽都老高了卿玨還沒有回來,我不禁有些擔心,不會被抓住了吧。

在我決定出門去尋他的前一刻,卿玨自外麵推門而入:“若雪,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可疑的地方。”

“嗯?哪裏?”

“就在那個禿鷲族王子房間的地板下麵,我昨天晚上又去了趟那裏,本來禿鷲族王子已死,可是那裏的衛兵卻反而增多了。我便趁他們不注意進到了屋子裏麵,發現有一塊地板磚竟然可以移動。”

我心裏一喜:“這麼說,你已經看到那些被抓的獸族人就關在那下麵了?”

卿玨麵色一囧:“沒有,我正要下去的時候,有人進來了。未免被人發現,我隻得匆匆退出來。不過那裏麵非常可疑,我一揭開那張地板,就嗅到了獸族的氣息,他們肯定就被關在裏麵。”卿玨語氣肯定。

我下定決心:“今晚再去看看。”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和卿玨幾個起落躍到王宮。上次我是隱了身形跟著新娘子進來的,並沒有記路。現在一看,這王宮修的跟迷宮似的,若是不熟悉,肯定會迷路。

好在卿玨這幾日夜探王宮也不是白探的,他帶著我左轉右轉,很快到了當日禿鷲王子的住處。再次來到這裏,心裏還是有些惡心,卿玨不動聲色握住我的手:“放心,有我在。”溫和的聲音穿進耳朵裏,我的心就那麼安寧下來。